背影,西吉斯蒙德慢慢地说。
“但我记住这个巫师的名字了。”
————————
就在这满怀对折磨他的巫师仇恨的男人顶着浑身被圣洁的金光灼烧的痛苦,却坚定地走向“信标”,并预备跪下朝他心目中认为帝皇能够听到他声音的信标开始忏悔他的罪过时,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震。
接着他们的耳朵捕捉到这的身体开始发出骨头与肌腱从身体内部爆裂的那种可怕的牙酸声音。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邪恶的巫术!西吉斯蒙德大人!求您让我们阻止他吧!”里维妮娅大修女尖利地喊道,把手放在了她的动力剑剑柄上。
众目睽睽之下,那个邪教徒身上被烙下和刻印的色孽符文全都开始发出明亮的粉紫色光芒,沿着不洁图案的发光缝隙,有什么比他的肉体庞大得多的东西正在从内部开始撑开他肉体的束缚。
他的皮肉爆裂、他的嘴巴被迫张开,舌头从喉咙朝外吐出,却持续而怪异地发出柔和如蛇鸣的嘶嘶不洁音节。
他们看到他的两个眼球朝外突起,颅骨整个开始沿着骨缝分裂,在无比的痛苦中,他的眼神惊恐,口中的音节却愈发欢快。
那可怜的人全身变形,他那饱受折磨的喉咙最后用一种甜美雀跃的沙哑嗓音呼唤了三次某个人类不会拥有的名字。
“Manushya-Rakshsasi!Manushya-Rakshsasi!Manushya-Rakshsasi!”
随后他仅剩的血肉就像被一张贪婪黑洞般的嘴吸了个干干净净,一条分叉的细长红舌伸出来,舔了舔丰满的嘴唇。
而在这可怜的人原本所在的位置上,一个高达三十英尺的无生实体正在冉冉升起,如绽放的花朵般展开它多余而柔软的水妖般的肢体,精美的盔甲下用珠链与黄金连接着轻薄的丝绸织物,浓郁到发臭的麝香与甜腻的花朵腐败香气伴随着它的动作朝四周扩散,靠近它的人们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滞,被压抑的隐秘欲望从他们心灵缝隙最深处的黑暗角落像是荆棘藤蔓般蜿蜒丛生。
突然,一名不幸离得太近的修女尖叫一声,扑到自己身旁同样呆住的姐妹脸上开始啃咬她的脸孔,在大修女能反应过来之前,戴索利安已经拔出自己的爆弹枪对着这名修女的脑袋开了一枪,猩红与粉白色的液体涂满了数英尺外雕刻精美的小天使与圣像。
大守密者Manushya-Rakshsasi摇晃着自己满是珠宝的身躯与四条手臂,因为迎接她降临的鲜血味道而满意地咯咯笑了起来。
“哦,该死的,艾克斯鲁西阿斯让我们一直贴身带着送进来的货物是个大魔,一个守密者。但他完全没告诉我们这件事。”
被抓住的阿尔法之中的一个低声咒骂道。压着他的帝国之拳战士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明显地表示出了某种额外的压力。
“我们被骗了,那帮脑子里都是触手的帝皇之子。”
“背叛。”第三个阿尔法说。
“毫无疑问。难怪无瑕者开给我们的条件那么丰厚,答应得又那么容易。他从没想过要兑付承诺。”
“艾克斯鲁西阿斯一开始就打算在我们把他送到信标身边之后就让守密者回头连我们一起干掉。他每天干的那些祭品显然没影响他的阴谋算计。”
为首的阿尔法阴沉地说,这是个陈述句。“无名者战帮会永远记住他的背信弃义与由此给我们带来的沉痛损失。”
“现在怎么办?”
“守密者很难对付。我们目前的情况没有胜算。”
大恶魔发出愉快悦耳到令人耳膜刺痛的大笑,随着笑声与香气,所有人的四肢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