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同车的人也好,帝都贸易方面的人也好,不可能晚上去找人家。
因为这种案件去打扰人家,只怕本来愿意配合的人,都可能火大、不搭理他们。
……
第二天一早,牧高早早来到警署。
一番纠结之后,牧高主动来到署长办公室。
可能是对受害者的代入感,有些太强了,牧高昨晚一夜没睡好。
之所以来找署长自然也是因为这案件的事情。
白石虽然没有立刻明白,牧高为什么找自己汇报,但也还是听完了……
“这么小的案件,本来不应该麻烦署长您的,不过……神户刑警的情况毕竟特殊,署长您看……要不要给她安排些其他案件?她的正义感……嗯,应该去处理更重要的案件。”牧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牧高也不愿意做这种“告黑状”的事情,在陈述案件情况的时候,特地对神户有很多美化,不过白石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无非是觉得,“不懂人情世故”的神户,在这起案件中,会起到反作用。
不过……
“牧高刑警,你还记得国木田课长吗?”白石这时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诶?当然记得……”牧高闻言也是一愣,完全不明所以。
“国木田课长曾经就因为对受害者过于共情,导致在搜查中太过主观,结果酿成了冤案……”白石说到这里,意图就很明显了,不过也还是补充了一句:“当然,国木田课长面对的是命案,实际上更多地也是在共情受害者家属。”
“署长的意思是……我想太多了?”牧高没想到,署长居然也这么说。
“神户平时的确不接地气,不过这次她说的没什么问题……当然,你想要保护受害者,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正如她所说,她的‘没什么问题’是警员的职责,而你的‘没什么问题’只是在此之后的额外考虑。”白石理所当然的说道。
昨天听到神户这么说的时候,牧高还觉得是她大小姐做派,没有为其他人着想,不过今天听到署长也这么说,牧高顿时往心里去了起来,开始反思自己……
“而且其实你们也不用过于担心生仓那家伙的话……至少在法庭上不用担心。”白石这时又开口道。
“嗯?您的意思是……”牧高还没有反应过来。
“‘帝都贸易的专务在电车上有痴汉行为’和‘一个普通女性曾经不伦恋、堕胎’,这两件事情的重要程度,有得可比吗?那家伙可是绵贯的律师。”白石反问道。
这两件事情如果同时公开,前者能让东都的报社媒体兴奋好几天、能让帝都贸易的股价有十亿、乃至百亿级别的震动、能让帝都贸易内部的权力分配出现极大变化……
后者,应该也就只有朝仓本人,以及她的未婚夫会在意!
“用这种事情作为威胁,无非就是一个‘胆小鬼游戏’而已。”白石淡定的说道。
两者的把柄,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而且生仓是要“保护绵贯”的律师,又不是要“刺杀朝仓”的杀手……
怎么可能真的把绵贯的声誉放出来当筹码?
白石能够想象,如果朝仓是在自诉、而且找的是古美门那家伙的话,面对这种情况,古美门绝对连生仓的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直接自信满满地撞碎他!
当然,现在这不是自诉,而是警方在调查,也就是说……
“不过你们现在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