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氏听了个大概,没有完全听懂,最后明白辟谷就是不吃饭,她一下子阴阳怪气。
“你不就是嫌弃我在这里吃了你将近两个月的饭吗,想赶我走现在又不是时候。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说这些的,说这些的目的就是让我赶紧滚蛋。
你不说我还是想回去的,你现在说了我就不想回去了。
本来我觉得我住在村子里挺舒坦,后来听了你那些鬼话,我现在心里特别不舒服。
娇娇,做人应该讲良心你说是不是?”
赵娇娃目瞪口呆。
她心里真不是这样想的。
这种大雪漫天已经是雪灾的天气,她也没办法将这个便宜大姨赶走啊!
她就是说了一下,宗门里有弟子辟谷。
这种天气不聊天还能干什么?
这一聊天就要聊出问题,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大王氏冷笑道:“被我说中了不是?
简直是胡扯。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人活着一天就要吃一天的饭,你所说的辟谷什么的,就是没粮吃了没办法了挨饿而已。
饿久了睡都睡不着,还以为自己被饿聪明了。
是谁这么没脑子搞出这种事情?
青菜又不是天天吃,怎么就会把人吃坏了?
这不还要吃别的东西吗,红薯,地蛋,还有炒的两亩地,还有罗卜白菜豆腐。
再不然呢还有肉吃,什么都吃,我就不相信还要拉稀。
你见过有几个一年到头拉稀的人?
真的是岂有此理。
想让我回家你就直说,天晴了你不让我留我都不留了。
人不留客天留客,你以为我爱在你这里待着?
来这一次什么人都见不到,老娘都后悔死了,来去的路费都使了,你说的事情一样都没办成。
想了想这些儿女也没什么用,抹抹肚子就当他们死了。
我以后轻易也不会到你这里来了,你也不用再花败我。
只要天一晴,雪一化,我就不会再在这里吃你的了。
你就说三千两银子,够我吃一辈子的了是吧?
你跟雪丽她们相比,还是有那么点小了,没见识,无远见,癞蛤蟆没有见过碟大的天!
你真是白白的辜负了我对你的好,你甚至连余宝都不如。
你以为她姑姑真的对她好?
谁能不顾自己的儿女对别人的儿女好?
我之所以例外呢是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娃娃,烦都要烦死了。
整天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嚎。
雪丽丁点大时,人长得又特别瘦,一张大嘴整天哇哇哇。
半夜三更的闹觉,一夜哭到天亮,人都快被她逼疯了。
我还想着生个儿子一切都好了,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生的都是女儿。
余宝这个小混蛋,她有什么资格把我当成仇人,都说不养儿不报父母恩,小小年纪的她懂个屁。
等到她将来嫁人生子,被癞蛤蟆一样的小娃儿天天吵闹不休时,才会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要她。”
赵娇娃有些发怔:“你说的真的有那么老火?
可是我现在看她们姐妹几个都挺好啊。
她们聪明的很,上山下海无所不能。”
大王氏哼道:“他们都是些讨债鬼,小时候个个都让人讨厌,你现在一个小孩子哪里能体会得到?
下辈子我绝对不再为人父母。
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小娃娃可能也会做梦,一会儿梦哭了哇哇哇,一会儿肚子饿了哇哇哇。
白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感觉要被他们拖死了。
生一个小娃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余宝她真该死,她不知道作为一个母亲有多辛苦,喂她喝奶哄她睡觉。
要不是那个死老太婆天天盯着,要不是刘知意天天哄着,我早把她溺死了。
好多次我都想把她塞到小便桶里,想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但刘知意这个背时鬼,天天一进门就找小娃。
他出门也总是把余宝带着,生怕我把他宝贝闺女怎么了。
要不是他娘俩看得紧,那个小杂种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早化成灰了。”
赵娇娃忍不住担忧:“这么说来我以后最多只能生一个或者两个。
我可没能耐带一大窝娃,我可能到时候比你还不如。”
大王氏冷哼:“你想多了,你见过哪一个在山上修炼的人一生一大窝的?
刘知意之所以敢这么毫不留恋的不要我,我听说男人修炼以后,第三条腿慢慢就会没有了。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你不要真的以为你将来还会有娃,说不定以后什么都没有。”
大王氏说完以后嘎嘎笑起来,笑容猥琐又得意。
赵娇娃不明所以,只能跟着她傻笑。
大王氏是之前听刘雪梅的未来婆婆说的,那家伙说的也稀奇。
“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