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眼睫轻颤。
冷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谢衍之疼得快要疯掉了。十五天,他把自己剁碎了十五次,那种疼痛比肉体的折磨更让人精神崩溃。
他疯狂地想念自己的妻子,仅存的意识让他与妻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可他很想她,每分每秒都在想她,全身仿佛有蚂蚁在爬,叫嚣着和她肌肤相贴,融入骨血。
“……可以。”
芸司遥捧住他的脸,轻轻吻在他唇边。
几乎是顺理成章,谢衍之低头加重了这个吻,他扣住妻子的后脑,指头插进了她的发丝。
喉结上下吞咽,发出极为清晰的“咕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芸司遥靠着墙壁向下滑,谢衍之曲起膝盖,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接住她软倒的身体。
两人相接的唇并没有分开。
他就像饿了很久的凶兽,手臂肌肉鼓起,将人牢牢锁在怀中。
芸司遥出了一身的汗。
谢衍之的体温比她还要高几度,完全被包裹进怀里时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进了温泉池,从头到脚都是软的。
她嘴唇发麻,舌.头也疼得不行。
这个吻让人窒息。
“扑通、扑通……”
剧烈的心跳从胸口传来,是他新装上的心脏,越跳越快,撑动胸口的皮肤。
“老婆。”
谢衍之弯起唇角,声音堪称温和,“我让你不要进来的。”
芸司遥面颊潮红,呼吸潮湿,鼻尖泛着细细的汗,“我现在能反悔吗?”
谢衍之唇角一沉,“不能。”
他面皮艳丽,眸光却森冷无比,“你走不了了。”
细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腰肢,谢衍之垂眸,将她脸上的细汗也一点点舔掉了,芸司遥一惊,头皮都快炸开,“你干什么……”
谢衍之吞咽着,脸颊扭曲。
“我痛。”
他喉结滚动,完全吞干净,眼神还是贪婪的,“我好痛好痛好痛……”
芸司遥道:“你痛你舔我——”
“你的衣服没有味道了,”谢衍之抵在她鼻尖,“我睡在衣柜里,但衣柜味道也快散了。”
他把她抱起来,轻声说:“我想要你的味道。”
芸司遥被放在了满是衣服的床上。
谢衍之道:“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
他轻轻拈起芸司遥的长发,放在鼻尖嗅闻亲吻。
就像那场旖旎的幻境。
眼前天旋地转,身体累积到临界点骤然放松。
芸司遥咬在他的肩膀上,牙齿深陷,甚至能尝到血的味道,
***
也许是过去了三个小时……或是六个小时?
芸司遥沉沉的昏睡过去,谢衍之将她抱去清洗,低头吻了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