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来到了李家庄,李应左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亲自前来迎接。
“员外,你这是?”
任原下马,看到李应这样子,也是一愣。
“唉,一言难尽,挨了一锤。”
李应咧了咧嘴,这个流星锤的内伤确实不容易好,都过去五六天了,这伤不但没有好转,还肿得更大了。
“栾廷玉啊?这家伙的流星锤确实比较难搞,员外不用太过伤心,来人,请安神医来一下,给员外看看这伤。”
任原下来看了看,这伤肯定伤到身体内部了,李应庄上的医师,估计没有那个能力处理。
“对了,员外,这都过去了几天,杜兴兄弟还没有回来?”
“没有,祝家庄那群家伙,根本没有把杜兴送回来,我又不能动武,只能每天派人去骂一骂。”
李应无奈,这时候李家庄的劣势就出来了,虽然他很能打,但李家庄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能打的了。
一但他受伤,李家庄只能关闭庄门,就地死守。
就比如现在。
“没事儿,员外,咱们兄弟这么多,这一次,你随便挑,看想要哪个兄弟给你出气,你就用哪个兄弟。撑场子,我们梁山是专业的!”文学
任原大大方方地说道。
李应探头一看,有点儿惊到了,好么,你这是来给我撑场子?带这么多人?
“任寨主这一次的恩情,我李应记下了!”
李应也特别感动,然后吩咐下人,拿来一幅地图。
“任寨主,这是我这几天,让庄内会绘画的兄弟们画的,你看看。”
任原接过来,展开一看,好么,这地图,真长,画得是真详细。
整个独龙岗,所有的山川河流,沟壑坑洞,基本上都在上面了。
“这里是我李家庄,这个位置是祝家庄,这里是扈家庄,三家刚好成为一个三角状态,互为依靠。”
“但现在我是肯定不会和他们再有任何关系了,能够让祝家庄依赖的,只有扈家庄,寨主看,这条小路,就是从祝家庄撤退到扈家庄的隐蔽小路,所以他们祝家庄那群小崽子,一点儿都不担心这个退路问题。”
任原看着地图上的山路,把縻貹叫了过来。
“縻貹,看到这条路没有?”
“哥哥,看见了,怎么说?”
“我要你带着你的人马,去这条路埋伏起来,一但我们前面破了祝家庄,这条路你就给我掐死,别让他们的人跑了!能不能做到?”
“嘿嘿,哥哥,你就瞧好吧,这一次我一定给你打一场漂亮的!”
縻貹这一营,猎户特别多,擅长山地作战,这一次把他们带上,就是为了这种情况。
“好,这一次你如果打得好,回去就给你们营也授旗!”
任原鼓励他,然后又对其他人说:
“不仅仅是縻貹,所有没有营号的兄弟,这一次打祝家庄,只要表现好,就都有机会拿营旗!”
“哥哥说话算话啊!”
“就是!哥哥,祝朝奉的人头,够不够换一面旗啊?”
这话一出,还没有旗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