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盘坐在密室中央的青玉蒲团上,周身萦绕着淡紫色的氤氲雾气,那是天紫木散发出的精纯魂力。密室四壁嵌着夜明珠,幽蓝的光晕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眉宇间残留着未褪的倦意,却难掩眸中流转的锐光。指尖轻抚膝上那块巴掌大的天紫木,紫纹如脉络般在木质表面游走,触感温润似凝脂,却渗出丝丝寒意,直沁入神魂深处。一缕缕紫气自木中升腾,萦绕鼻尖时,竟嗅到若有若无的檀香与铁锈交织的气息——那是灵物吞噬过无数战魂才沉淀出的独特气味。
窗外月华如银瀑倾泻而入,与室内幽光交织成明暗斑驳的棋盘。他闭目凝神,周身经脉似有万千蚁虫爬行,每一次吐纳,紫气便渗入骨髓,修补着神魂中那道如蛛网密布的裂痕。七日前与伊莲娜那场恶战的情形再度浮现:血色残阳下,他强行催动一品功法时,丹田如遭雷噬,经脉寸断的剧痛与神魂撕裂的哀嚎交织,仿佛被投入熔炉煅烧……此刻天紫木的凉意却如细流,缓缓抚平那些灼痕。
案头青铜香炉中燃着凝神香,青烟袅袅攀上穹顶,与紫雾缠绕成螺旋。艾瑞克深知这缕缕紫气代价几何——温青赠木时袖口那抹楚国皇室纹绣,眼底藏着的鹰隼锋芒,皆如暗潮涌动。他忽而轻笑,指尖在木面上划出一道弧痕,紫光骤亮如电:“利用与被利用,本就是权谋棋盘上的共生局。”话音未落,密室暗处传来珠帘轻颤的响动,似有影子蛰伏于光影交界,伺机而动。
那是温青派来保护自己的人。
艾瑞克踏着潮湿的石阶步入庭院,檐角垂落的雨珠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像无数双监视的眼睛。
他深知身后那几个名义上“保护”自己的护卫——温青派来的眼线正紧盯着他的每一步。不过,他故意佯装不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与为首那人虚以委蛇:“近日修为颇有进益,倒要多谢诸位‘照料’了。”话音未落,指尖悄然掠过袖中暗藏的符篆,触感冰凉,似毒蛇鳞片,提醒着他此刻的危机四伏。
这四个月的蛰伏,他如履薄冰。白日里在院中练功,总觉暗处有目光如芒刺在背;夜半打坐,窗外树叶的簌簌声总与护卫的巡逻步点重叠。但正是这种紧绷,反而成了他修炼的契机——体内真气流转愈发迅捷,经脉中甚至隐隐有雷光迸现,似要冲破桎梏。可每至突破临界,他必强行压下躁动,将修为凝如寒潭深水,暗中积蓄为后手。指尖掐诀的力道加重,掌心渗出冷汗,他却笑得愈发从容:“诸位若觉闷了,不如一同去城中酒肆坐坐?”
至于洪世山与兽人族之间的勾连,温青的情报已如利刃剖开迷雾。
那日之所以会鹿人族的护卫,是因为在拍卖会上,洪世山拍下了一件名为“冰碧寒霜枪”古宝。
上古之物,天下罕见。自然会被其他人觊觎。杀人略货之事,在这个世界可谓是屡见不鲜。所以派了一个人来保护他。
鹿人族的逻辑倒也简单:若买主横死,谁还敢踏足他们的地界?艾瑞克眯起眼,望着天际残存的晚霞,血色云影如兽爪撕扯苍穹——下一次,只需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将那女护卫引向歧途,洪世山便如断翅之雀。
此刻,他负手而立,夜风掠过衣袍,袖口暗纹的符咒在阴影中若隐若现。远处传来兽人族护卫低沉的喉音,与护卫们的脚步声交织成一张密网。但他深知,网中困住的未必是猎物。
三天后,艾瑞克身穿绿袍再次回到了实验室。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所有步骤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穿越回回了五年前。这一次,他现身在一个豪华卫生间。这是夜总会俱乐部的卫生间。以前他经常来到夜总会里泡妞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现身在这里。虽说这里装饰豪华,可是厕所就是厕所。乃是污秽腌臜汇聚之地。
浓烈的香水味与酒精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水晶吊灯折射出暧昧的紫光,将大理石墙面镀上一层迷离的色泽。镜面被擦拭得锃亮,映出他此刻略带疑惑的眉眼。
老实来说,自从修为到了二品之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因为自己可以吸收周围的雷元素给自己补充能量。所以吃饭这种事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麻烦。不用吃饭,自然就不用上厕所。那么自己来干嘛呢?
下一刻,隔壁隔间的门板传来细微的震颤,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娇喘声——那声音带着黏腻的甜腻感,像是裹着蜜糖的丝绸在耳畔摩擦。隐隐还能听出有什么啪啪啪的声音,节奏急促而凌乱,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艾瑞克作为多年的老炮立即听出来这是有一对男女在这里行房啊!
在厕所行房这种事算是自己一点癖好。毕竟在他的认知中,肮脏的事情自然要到肮脏的地方来做。
基于对自己足够了解,他基本可以断定,这对情侣其中那个男的很有可能就是五年前的自己。有的时候自己嫌开房太麻烦了,所以偶尔会带着妹子到厕所“办事”。当然这种情况很少。毕竟厕所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想通了之后,艾瑞克终于放下心来,正欲离开这里去做刺杀的准备,可那女人忽然爆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如同电流般窜入他的神经。
这男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