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你看一路上也没有动怒的表情。
要是绷带男在这里,张阳青需要和那家伙解释很多,还要防止那家伙干出一些离谱的事情,自己还得帮他解决麻烦。
一想到他,张阳青就头痛。
看来把他留在车上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希望那小子在自己回去后,没惹出什么麻烦,不然张阳青还真懒得带他了。
其实这个阶段,张阳青一直留着他,是觉得他肯定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自己没发现。
毕竟这可是怪谈世界安排在这趟危险地铁的人,而且还有一点的‘特点’,总不能是一个随处可见的路人吧。
张阳青的思绪回到这个阴森的敬老院。
接下来,张阳青继续寻找第三类房间,就是无法发出'呜呜’声音的房间。
第二层暂时没有,但张阳青知道,那就是25号房间,护士刚刚进去过,之后就没有呜呜的声音,肯定有什么端倪。
敬老院里危机四伏,阴森的走廊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墙壁上的霉斑在昏暗灯光下如同扭曲的人脸,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张阳青带队谨慎前行时,突然一只叼着眼珠子的老鼠从墙角窜出,“嗖”的一声从众人脚边掠过。
那老鼠足有巴掌大,灰黑色的皮毛油光发亮,嘴里叼着的眼球还在滴着血水。
张阳青眼疾手快,从袖中甩出一根钢针,寒光闪过,钢针精准地穿透老鼠的身体,将它死死钉在地板上。
老鼠发出尖锐的“吱吱”声,四肢疯狂抽搐。
“戴上手套,把眼珠子捏碎。”张阳青对双胞胎姐妹下令道。
姐妹俩对视一眼,默契地戴上特制手套。
姐姐按住挣扎的老鼠,妹妹两根手指用力一捏,眼球顿时爆裂开来,溅出一滩浑浊的液体。
“为什么要这么做?”妹妹擦了擦手套上的黏液,好奇地问道。
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张阳青蹲下身检查老鼠尸体,解释道:“这里的器官是活的,一旦回到身体上,说不定就能够把刚刚看到的内容反馈给原来的身体。”
他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旗袍女闻言掩嘴轻笑,丰满的胸脯随着笑声微微起伏:“你这倒是奇思妙想,我很好奇依据是什么?”
她妩媚地撩了下鬓角的碎发,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
张阳青站起身,拍了拍风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这可不是奇思妙想。”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你还记得我们看到护士站的那个护士吗?她的右眼位置是空洞的。”
旗袍女闻言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她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红唇:“原来如此!那个护士右眼确实是空洞的,说不定就是这个眼球?而且那老鼠,估计就是宠物之类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张阳青的眼神多了几分钦佩。
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线索串联起来,这份洞察力实在惊人。
没时间听旗袍女吹嘘,张阳青示意众人继续前进,很快来到25号房门前。
与其他房间不同,这扇门的门把手上缠绕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