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的颗粒和口服液,从小到大他吃过太多味道奇怪的药,虽然长大后身体素质好了很多,但对药物的厌恶早已根深蒂固了。
明天还要上课,沈轻语拖着仿佛在在沙漠中前行数公里一般疲惫的身躯回到学校,推门之后没和任何一个室友说话,直奔他的床铺,一头扎了进去。
他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两点。
程澈主动叫他起来吃午饭,看到沈轻语从床帘中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时感觉心都要化了。
“我不饿。”
沈轻语恹恹道。
“怎么了?感觉你从回来状态就很差,是生病了吗?”
程澈放下手里刚吃了两口的饭,站在他的床边,碰了碰他的脑袋,“温度……应该不烧,哪里不舒服?”
网?阯?f?a?布?y?e?i???u???ě?n?2?0????5????????
沈轻语喜欢这种被人关心、惦记的感觉,嗓子的异物感令他很不舒服,他哑着嗓子说:“感冒了,嗓子疼,头也好晕。”
“我给你接点热水,你早上吃药了吗?”
“吃过了。”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我现在下楼给你买份粥喝吧,你等我一下。”
程澈忙前忙后,先是用自己的大号运动水杯给他接了满满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晾凉,瓶口冒着白蒙蒙的热气,然后又踩着拖鞋下楼给他买午饭。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轻语感觉心脏暖呼呼的,就像是被热气氤氲过似的。
一直在偷听他们交谈的陆骁嗤之以鼻,大声滴说:“病恹恹的。”
像是生怕沈轻语听不到似的。
沈轻语没搭理他,又躺会床上呆,时不时控制不住地咳嗽两声。
他自认为声音不大,可陆骁却不满地“啧”
了一声,抱怨道:“咳咳咳的,吵死了。”
随后他翻身下床,一脚蹬上他的n牌拖鞋出门了。
沈轻语有点尴尬。
程澈很快就回来了,他试了一下水温说:“水可以喝了,小心烫嘴。”
说完才意识到他用的是自己的杯子,“那个……你有水杯吗?”
沈轻语点了点头,因为说话比较费劲,他断断续续地说:“在……桌子……上。”
程澈快找到了他的马克杯,“给你,多喝点水。”
“好。”
沈轻语抱着杯子一口一口地喝,有点像猫咪喝水。
嘴唇很快就湿润了起来。
在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后,他感觉嗓子没那么痛了,但还是有点痒,是夜晚会被痒得咳醒的程度。
寝室的门被粗暴撞开,是消失了一会的陆骁。
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沈轻语还没看清袋子里放了什么,忽然,一个圆形的小铁盒就从对面飞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