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勾人的样子，要不是他有足够强的定力，恐怕真的会着了他的道。
“先擦擦嘴。”
程澈终于回神，轻柔地上手帮他蹭掉唇周一圈奶白色的痕迹。
只有宋郁，依旧定定地注视着他，直到酸奶被全部蹭掉，纸巾飞进垃圾桶里，他的目光才缓缓转向垃圾桶。
——
在一段时间的修养下，沈轻语的脚踝恢复得很好，他格外珍惜健全的小腿。
五一假期沈轻语回家，但他是自己一个人住，待几天便觉得没什么意思。
杨余男朋友是外地人，假期抢到了高铁票回家，他便撺掇着沈轻语和他一起去酒吧玩。
沈轻语为数不多的几次酒吧经历都是在杨余的陪同下，基本都是在学校附近的清吧里喝点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又或者喝奶啤。
有段时间沈轻语很爱喝奶啤，每次去清吧都抱着不撒手。
杨余嘲讽地说：“奶啤根本不是酒，没有度数。”
“那我怎么喝得有点晕乎了呢？”
沈轻语眨了眨眼睛，不信。
“我哪知道，怎么会有人自称喝奶啤喝醉了？这话说出去都得笑掉别人大牙。”
沈轻语出笑声抗议：“那你先笑掉大牙让我看看。”
杨余：“这下我确定你是真的喝多了。”
最后两人分析了好半天，终于推断出原因——
在杨余去卫生间补妆的时候，沈轻语好奇偷尝了一口他酒杯里的酒，是特调的伏特加，度数偏高，但也没高到哪里去。
用杨余的话来说，过年的时候沈轻语只能跟小孩坐一桌。
晕眩中的沈轻语严厉否决，被杨余反击：“困得眼皮子直打架，要不你先把眼睛睁开再说话呢？”
沈轻语：“……”
委屈。
杨余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嘲笑他酒量不好。
沈轻语这才答应和他一起去酒吧。
这家酒吧离文大有点远，今年突然爆火，到了需要提前预约的地步。
“听说是因为这家酒吧从服务员到dj，再到来表演的乐队，颜值都高，我前两天刷到了他家服务员穿正装打领结的视频，直接把我迷得走不动道了。”
沈轻语：“难怪你要等男朋友走了再去……”
“才不是呢，我是看你太无聊了，带你出去玩玩。”
沈轻语：“……”
“听说每周四还有肌肉男表演脱衣舞！
只要钱给到位，还能让帅哥喂酒。”
杨余笑得很夸张，满脸写着跃跃欲试。
“这真的是正经场所吗？”
沈轻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