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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宁站起身,拍了拍手。
“无妨,既已扎根,自有其生命力。”
尔生百年牵起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如同那魔界的小王子,既来了,是福是祸,且看日后。”
他将优乐与这新移栽的花草相提并论,语气平淡,却透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冷静。
苏望宁明白,他并非不关注,只是站在更高的层面,审视着这一切可能带来的影响。
夜色渐深,妖皇殿内灯火通明,却不再是以往那种孤冷的明亮,而是浸润了温暖的烟火气。
苏望宁将下午采集的月见幽兰花露调入香炉,清冽宁神的香气缓缓弥漫。
尔生百年靠在软榻上,搂过苏望宁轻吻她的红唇,扰的她面红耳赤娇嗔般的把他推到一旁,让其去闭目养神,而她自己则坐在一旁,就着灯光,为他缝补一件因修炼不慎划破的常服——虽自有侍女打理,但她偶尔亲手做些小事,别有一番夫妻情趣。
殿外,或许有优乐在客院灯下笨拙地练习符文,或许有墨瞳在阴影中无声巡视,或许有万妖谷的众生在各自的轨迹上生活。
但在此刻的妖皇殿内,只有他们彼此,享受着这权力巅峰之下,来之不易的平静与温馨。
优乐的存在,像一面镜子,映照出苏望宁的悲悯与尔生百年的权衡,也像一根细微的引线,不经意间串联起他们婚后生活中关于责任、未来与彼此理念的交流。
而这些流淌在日常里的点滴,远比任何轰轰烈烈的誓言,都更能铸就“妖皇与妖后”
这四个字背后,那坚不可摧的羁绊与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