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露不再多言,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一丝不安。
皇家的媳妇,并非那么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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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望宁与尔生百年在书房中,面前摊开着那些从钦天监带回的、关于“影棺”
和前朝邪祭的残卷。
“‘影棺’之术虽毁,但记载中提到,此术源自一个名为‘幽冥教’的前朝邪派。
此教信奉噬运魔神,擅长各种窃取气运、逆转生死的禁术。”
苏望宁指着卷宗上一处模糊的印记,那是一个被锁链缠绕的骷髅图腾,“我在想,大皇子殿下是从何处得到这失传已久的邪术?他深居宫中,接触外界有限,背后是否还有‘幽冥教’的余孽在暗中操纵?”
尔生百年目光扫过那骷髅图腾,眼神微冷:“苟延残喘的蝼蚁罢了。
若他们胆敢再现身,一并碾碎便是。”
苏望宁却摇了摇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
此次破坏了他们的图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需得提醒陛下和父亲,加强戒备,并继续追查这‘幽冥教’的踪迹。”
她顿了顿,看向尔生百年,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连续出手,又强行穿透禁制摧毁‘影棺’,可还安好?”
尔生百年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关心我?”
苏望宁面色微赧,别开视线:“只是不想你因人间之事受损。”
“区区邪术,不足挂齿。”
尔生百年语气依旧平淡,但紫金色的眼眸中,似乎多了些许暖意,“不过,你的关心,我收下了。”
窗外,阳光正好,暂时驱散了笼罩帝都的阴霾。
但所有人都明白,旧的危机虽暂告段落,新的暗流却已悄然滋生。
幽冥教的阴影,如同水下的暗礁,等待着下一次浮出水面的时机。
而经此一事,苏望宁与尔生百年之间,那若有若无的牵绊,似乎也更深了一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