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佬,花颜脸上噙着一抹浅笑,眼神却冷了下来,“再放肆也比不上你们燕京军区吧?我们好心来给你们送物资,你们燕京军区仗着是这里的地头蛇,故意跑来招惹。
招惹也就罢了,若是明着来我还高看你们一眼,偏偏一群孬种非要玩阴的,嘴上说着切磋,结果背地里却下狠手,究竟是谁放肆了?”
“既然敢玩下作手段,就不要怪被人找上门来,我们蜀城军区再没有样子,总比你们养出一群垃圾出来强!”
“我说你们燕京军区怎么会出来这么些个垃圾玩意儿呢,感情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明明自己才是过错方,这倒打一耙的能力,我们蜀城军区真是甘拜下风。”
“”
四周陡然一静。
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窒息,纷纷惊恐地看向了直接喷人的花颜。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骂谁啊?
花颜可不管她刚刚骂了谁,看着被自己一通抢白后就被噎得面色青白的一群人,冷笑道:“下一个,又是谁?别告诉我你们燕京军区除了垃圾就是孬种了,我说过的,今儿对我的人动手的五个人都跑不掉,现在还剩三个。”
其实闻远征他们一行人在过来之前并不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儿,他们才刚刚结束了一场会议,然后从楼里出来就接到消息,说是方蘅他们跟蜀城军区来的人闹起来了,并且方蘅已经被打得重伤。
至于为什么会闹起来,他们并不知道。
蜀城军区的人刚刚才跟他们交换了一批物资,会议上还在商讨要继续合作,想要继续跟蜀城军区再多交换几批物资呢,因此没人想跟蜀城军区闹翻,他们这才急赶慢赶的赶过来。
哪晓得他们才刚到就瞧见了花颜那狠辣的一手,于是心疼自己的将士的几人自然是极为生气的。
结果呢?
他们才刚刚说了几句话,就被花颜给一通怼了回来,虽然他们心疼自己的人,也生气花颜的心狠手辣,但他们也不是聋子,哪里又听不出花颜话里的意思。
所以是自己这方的人故意找事,然后被人打过来找场子了?
特别是花颜表现的还非常的理直气壮,一群大佬们的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不会真是他们的人先招惹的吧?
看着突然心虚起来的几个老家伙,闻远征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他来开这个口了,他看向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的花颜,头疼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花颜冷笑两声,当即把方蘅一行人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花颜的声音在继续。
然而随着花颜说得越多,在场这些人的表情就越难看。
直到花颜说完,她冷森森地盯着闻远征,半点不客气地道:“我的人在燕京基地里莫名其妙地被你们的人招惹,莫名其妙地接受了你们的人切磋邀请,又莫名其妙地被你们的人在切磋中下了黑手而受伤,我不该来给他们讨回公道吗?我不该来找场子吗?还是说你们的人就高人一等,可以想欺辱谁就欺辱谁,就算是被欺辱了,也只能自己憋屈的忍下来?”
若说先前这些大佬们有多生气,那么现在他们的脸就有多疼。
花颜看着沉默不语的人,冷笑道:“那还真不好意思,我们蜀城军区的可没有这种被人欺辱了就自己憋屈的忍下来的软骨头,我们奉行的是以牙还牙,睚眦必报。”
当了这么多年的大佬,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哐哐哐地往脸上扇,可偏偏他们不占理,于是憋来憋去也只憋出一句:“但你这个小同志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花颜冷眼看过去,“我没直接弄死他们,就已经算是在客气了。”
说完,花颜直勾勾地看向闻远征,不客气地继续道:“我说过的,动手的有五个人,如今还剩三个,要么继续跟我打,要么就大喊三声我是孬种,然后跟我受伤的两名队员磕头道歉,否则这事儿没完。”
闻远征被花颜看得脑门突突地跳,他头疼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惜话没说完,被花颜不客气地打断:“你们的人来找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切磋中下黑手想要毁掉我的队员时怎么不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被人打上门来了,就晓得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做人还是不要太燕京军区了吧?”
闻远征:“”
不是,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