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她仿佛听见了陆时砚说的“廉价的是材料,不是人心”
。
母亲的绣绷上,玉兰花已经有了雏形。
苏晚伸手摸了摸,银线绣出的花瓣边缘留着刻意的毛边,像极了草图本封面上的白边。
“妈,”
她突然说,“等布会那天,我想让你亲自为星轨礼服饰上这朵玉兰花。”
母亲的手顿了顿,眼里泛起泪光:“好啊,就像当年你爸第一次办展,我帮他别上商标那样。”
夕阳透过纱窗,在“期待更多”
四个字上投下暖融融的光。
苏晚把那片茉莉花瓣夹进草图本,正好压在字迹上方。
她知道,这不是终点的句点,而是逗号——是她和陆时砚之间,基于才华与尊重的默契,是对未来设计的无限可能,最简洁也最有力的约定。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顾老来的消息:“设计比赛的报名表,我让助理帮你领了,放在护士站。”
苏晚望向窗外,晚霞正染红天际,像幅未完成的设计图,等着她用更绚烂的色彩去填满。
而那本空白草图本上的四个字,此刻正像枚种子,在她心里悄悄了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