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看着她,挺翘的鼻尖,红红润润的嘴唇,微微有些嘟的唇珠自带一种我见犹怜的纯真,一缕发丝垂落在她白净的脸颊,柔柔媚媚,恬静如蜜。
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稍带沙哑,问说:“今晚,是去我家,还是你家?”
贺雨棠把手从他手心往外抽,临要抽离的刹那,手指反转,挠了挠他的手心,“我家有监控,去你家。”
像有一千只蚂蚁同时啃咬,周宴泽的手心泛起绵密的酥麻。
他开车带着她,穿过恢宏的高架桥和黝黑的隧道,劈开迎面刮过来的夜风,抵达嗜棠宫。
车子停下,周宴泽推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手指擒住她伶仃纤细的手腕,牵着她往屋里走。
通往主楼的道路曲折幽长,两旁栽种的海棠花叶片变得焦黄,但并不是一片枯败萧条,周宴泽在海棠花树缝中间,栽种了木槿花。
秋天,是木槿花开放的季节。
木槿花开的灼灼盛艳,华容昳丽,为冰冷的秋天增加了动人的彩色。
贺雨棠被周宴泽牵着手,穿过一棵又一棵妍丽极颜的木槿花,人影绰约,花影重重。
他走的很快,步子迈的极大,她被他牵着手,走在他后面,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她能感觉到他的急切。
长长的道路走到尽头,两个人站在别墅大门前。
周宴泽大拇指按压在指纹锁上,叮的一声,大门应声自动打开。
没等贺雨棠抬脚迈进去,她被他一把扯进屋里。
大门关上,她被他摁压在墙上,双手被置于头顶上方。
她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燃烧的猛烈的欲望。
贺雨棠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为了缓解气氛,问了一句:“你要做吗?”
周宴泽斩钉截铁地回说:“要。”
气氛更滚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