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的手都破皮流血了。”
周宴泽:“见到有人欺负你,忍不了。”
贺雨棠把他手上的伤口消完毒,包扎好纱布,手背处,给他系了一个小小的对称的蝴蝶结。
周宴泽低低笑了一声,“我一个大男人,你给我系什么蝴蝶结,娘里娘气。”
“蝴蝶结确实女孩子系的比较多,”
贺雨棠甜甜软软的声音说:“但你系的话就不娘啊。”
周宴泽拆蝴蝶结的手收回去。
他沉沉的乌眸打量她,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离开,他手拉了她的胳膊一把。
他手劲大,他看来的轻轻一拉,实则把她拉个个趔趄,她人蹲在他两腿间,本能的,她的手去抓一切能抓的东西。
柔软的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力度太大,抓到衣服后面蓬勃的胸肌。
这多不礼貌。
她连忙松开抓着他胸肌的手,身子一时不稳,手又去胡乱的抓。
这次,她双手抓到他的大腿根处。
掌心下的肌肉坚硬贲张,几乎是一瞬间,贺雨棠就想象到他强悍凶猛的爆力。
手就这么一直抓着没放。
“手感怎么样?”
周宴泽挑着唇角轻懒的笑,“摸起来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