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昨天喝了你的药,夜里就说肚子疼,今早还拉了好几次,隔壁李家婶子的孙儿喝了药,嘴角都起疹子了!”
王宁心里一紧,连忙扶赵阿婆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药包打开,里面的益智仁颗粒饱满,还带着盐炒后的咸香,是昨天刚炮制好的正品。他又追问:“阿婆,您给大爷煎药时,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或者用了铁锅煎药?”
“没有啊!”赵阿婆抹着眼泪,“我就按你说的,用砂锅煎的,加了三碗水,小火熬了半个时辰,啥也没多放!今早听刘二说,你这益智仁是从后山采的毒草,好多人吃了都出事了,我这才慌了神跑过来!”
“刘二?”王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刚想再问,药铺的门就被一群村民涌开,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有拄着拐杖的老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百草堂的药包,脸上满是焦虑和怀疑。
“王掌柜,我家娃喝了药总哭,是不是真中毒了?”
“我家老伴今早头晕得厉害,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孙掌柜说了,你这益智仁是野地里挖的,根本不是正经药材,吃坏了身子可咋办啊!”
议论声越来越大,王雪端着刚煎好的药从里间出来,见这阵仗吓得手一抖,药碗差点摔在地上。张娜连忙上前扶住她,又转身对村民们说:“大家别慌,有话慢慢说,王掌柜的药从来没出过问题,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可村民们根本听不进去,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要是没问题,怎么这么多人吃了不舒服?肯定是药有毒!”这话一出,更多人跟着附和,有人甚至要把手里的药包扔在地上。
就在这时,林婉儿从后院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株新鲜的益智仁植株,叶片上还沾着露水。她走到人群中间,声音清亮:“谁说是毒草?这是益智仁,姜科植物,《本草纲目》里明明白白写着‘益智仁,味辛温,无毒,主冷气腹痛,遗精虚漏’,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吃给你们看!”
说着,林婉儿摘下一颗红透的益智仁果实,剥开果皮就往嘴里放,嚼了嚼咽了下去。村民们都看呆了,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王宁趁机走上前,拿起案上的《本草纲目》翻开,指着“益智仁”那一页对村民们说:“大家看,这上面写得很清楚,益智仁能温脾止泻、暖肾缩尿,咱们镇上的孩童流涎、老人尿频,都是脾寒肾虚所致,用益智仁正好对症。至于有人说吃了不舒服,可能是煎药方法不对,也可能是体质不同,咱们一个一个看,肯定能找出原因。”
这时,郑钦文扶着门框走了进来,他脸色比昨天好了不少,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精神头足了很多。他看着村民们说:“我前天肚子疼得下不了床,喝了王掌柜的益智仁药,昨天就能起来走动了,今天已经能吃半碗粥了。要是药有毒,我怎么会好得这么快?”
有了郑钦文作证,村民们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王宁趁机让张阳和王雪给大家检查身体,发现那些说不舒服的人,要么是用了铁锅煎药,药汁里混了铁腥味刺激肠胃;要么是本身阴虚火旺,吃了性温的益智仁后有些上火,嘴角起疹子其实是虚火外冒,并非中毒。
王宁一一给大家解释清楚,又教大家正确的煎药方法,还免费给上火的人配了清热的凉茶。村民们这才明白过来,纷纷向王宁道歉,刚才要扔药包的人也红着脸把药包收了起来。
等村民们都走了,王雪才松了口气,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肯定是孙玉国和刘二在背后搞鬼,刚才赵阿婆说,是刘二告诉她药有毒的!”
王宁点了点头,脸色沉了下来:“孙玉国为了抢生意,竟然编造谣言,要是今天处理不好,不仅百草堂的名声会毁了,还会让大家错过治病的时机。”他转身对张娜说,“娜娘,你去把钱老板请来,他是药材商人,见多识广,有他帮忙作证,以后就没人会信孙玉国的谣言了。”
张娜刚出门,就见钱多多提着个布包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怒气:“王掌柜,我刚在镇上听说孙玉国造你谣言,说你家益智仁有毒,我这就去把我那批益智仁的进货单据拿来,让大家看看,你这药材都是正经渠道来的,可不是什么毒草!”
说着,钱多多从布包里拿出一叠单据,上面详细记录着益智仁的产地、采收时间、质检结果,每一张都盖着药材行的红章。王宁接过单据,心里暖暖的:“钱老板,真是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钱多多摆摆手,“我最看不惯孙玉国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为了赚钱连百姓的健康都不顾。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彻底没法再造谣!”
王宁沉思片刻,眼睛一亮:“有了,后天是镇上的赶集日,咱们在集市上摆个摊子,现场给大家讲解益智仁的药性,再让痊愈的村民现身说法,顺便教大家怎么辨别正品益智仁,这样一来,孙玉国的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林婉儿点头赞同:“我去集市上找个好位置,再盯着孙玉国和刘二,免得他们再来捣乱。”
王雪也兴奋地说:“我可以把我的笔记拿来,给大家看益智仁的生长过程和炮制方法,让大家都知道这是好药材!”
张阳则拍了拍胸脯:“我来准备凉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