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洒落。钱多多掀开帘子,脸色惨白:“王掌柜,这、这是孙玉国逼我……”
“把人带走!”林婉儿长剑一横,身后突然涌出数十名村民。原来他们得知百草堂的困境后,自发守在镇口。王宁蹲下身,捡起一颗野料豆,借着月光仔细端详——豆子表面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凑近还能闻到淡淡化学药剂的味道。他站起身,目光扫过人群:“乡亲们,这是用三氯乙烯炮制的毒豆,若流入药材市场……”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济世堂方向的惊呼声。
孙玉国的惨叫刺破夜空,他正抱着装满毒野料豆的箱子往马车上搬,却被突然坍塌的院墙压住双腿。刘二狗和郑钦文想要逃跑,却被赶来的村民堵在巷口。王宁赶到时,正看见孙玉国扭曲的面孔:“王宁,你别得意!就算没了这些,我还有……”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王雪举着火把出现在药库门口,火光照亮她决绝的眼神——里面堆满了孙玉国囤积的野大豆。
“孙掌柜,你违规采挖国家保护植物,又制造假药。”王宁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把火,是烧你的罪证,还是烧你的良心?”孙玉国望着渐渐逼近的火光,终于瘫倒在地,冷汗浸透了绣着金线的锦袍。而此时的百草堂,张娜正在药炉前忙碌,新采的野料豆在砂锅里翻滚,药香混着晨雾,飘散在清平镇的大街小巷。 野料豆传奇
暴雨如注,清平镇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发亮。百草堂内,王宁望着窗外倾盆大雨,眉头紧锁。孙玉国虽已暂时失势,但野料豆的谣言仍未完全消散,药铺生意依旧冷清。张阳药师在药柜前整理剩余药材,时不时发出几声叹息;王雪坐在角落,专心研磨着药材,眼神却透着几分失落;张娜则在灶台边熬煮着药汤,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王掌柜!王掌柜!救命啊!”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呼喊。王宁快步上前打开门,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男子,怀中紧紧抱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幼童。“王掌柜,我媳妇生完孩子后突然抽搐不止,昏迷不醒,求求您救救她!”男子声音哽咽,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王宁立即将人迎进屋内,让妇人平躺在榻上。他迅速搭上妇人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又仔细查看了妇人的面色、舌苔,神色凝重。“这是产后风痉,情况危急。”王宁沉声道。张阳药师连忙翻找医书,王雪也紧张地凑过来,“哥,咱们用什么药?”王宁目光扫过药柜,突然定格在仅存的少量野料豆上,沉思片刻后说道:“准备野料豆、防风、当归、川芎……”
张娜二话不说,立刻开始抓药。她素白的手指在药柜间快速穿梭,动作娴熟而利落。药材配齐后,她将其倒入砂锅中,生起火开始熬煮。火苗舔舐着锅底,药香渐渐弥漫开来。王宁守在妇人身边,不时观察着她的状况,眼神中满是担忧。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幼童的哭声让屋内的气氛愈发压抑。王雪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声安抚着孩子,“别怕,你娘会没事的。”孩子却依旧抽泣不止,王雪从兜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孩子,孩子这才渐渐止住哭声。
终于,药汤熬好了。王宁小心翼翼地将药汤喂进妇人嘴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妇人依旧没有醒来,男子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王掌柜,我媳妇她……”男子话未说完,声音已带着哭腔。王宁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安慰道:“再等等,药效需要时间发挥。”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时,妇人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醒了!醒了!”男子激动地大喊,泪水夺眶而出。王宁又仔细为妇人诊脉,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情况好转了,继续服药,调养几日便能康复。”屋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
此事很快在清平镇传开,村民们纷纷惊叹野料豆的神奇疗效。“原来野料豆这么厉害,之前真是错怪百草堂了!”“是啊,王掌柜医术高明,又心地善良,咱们不该听信谣言。”村民们的议论声不断,百草堂的门口渐渐热闹起来。
与此同时,钱多多在自家宅院里坐立不安。孙玉国被抓后,他担心自己参与阴谋的事败露,整日提心吊胆。他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这时,他的管家匆匆走进来,“老爷,百草堂王掌柜来访。”钱多多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又不得不强装镇定,“快请进来。”王宁走进房间,目光平静地看着钱多多,“钱老板,有些事,咱们该好好聊聊了。”钱多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王掌柜请坐,不知有何事?”
王宁坐下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孙玉国制造假药、散布谣言的事,我想钱老板应该很清楚。”钱多多心中一紧,连忙摆手,“王掌柜,我也是被孙玉国蒙骗,不得已才……”王宁打断他的话,“我今日来,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只是希望你能说出真相,还野料豆一个清白,也还清平镇一个安宁。”
钱多多沉默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王掌柜,我愿意坦白一切。孙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