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他与药材相伴的漫长岁月。
“来得正好!”张阳声音洪亮,“这批冬葵子品质上乘,得赶紧炮制。”他拿起一颗冬葵子,仔细端详,眼神中透露出对药材的珍视,“冬葵子入药,需先去壳,再文火慢炒,待其散发出淡淡香气方可。”
在张阳的指导下,百草堂众人连夜忙碌起来。药铺后院,炉火熊熊,药香四溢。有人负责筛选冬葵子,有人小心地去壳,张阳则亲自掌勺,在大铁锅中翻炒药材。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中的铲子有节奏地翻动着冬葵子,时不时凑近闻一闻香气,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差不多了。”张阳满意地点点头,将炒好的冬葵子与其他药材配伍,“再加入滑石、木通,利水通淋的功效更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专业和自信。
很快,一碗碗汤药熬制完成,分发给患病的村民。看着村民们喝下汤药后逐渐舒展的眉头,王宁等人心中满是欣慰。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孙氏药铺内,孙玉国得知冬葵子被百草堂抢走,气得将桌上的茶具摔得粉碎,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好个百草堂!竟敢坏我好事!刘二狗,给我想办法,一定要让他们名誉扫地!”刘二狗凑到孙玉国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孙玉国听后,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百草堂覆灭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百草堂门前突然聚集了一群愤怒的村民。“还我血汗钱!你们的药根本没用!”一个大汉举着药碗,大声喊道,情绪激动。
王宁急忙走出药铺:“各位乡亲,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一个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说,“我家那口子喝了你们的药,病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和怨恨。
张娜也赶来解释:“不可能啊,药材都是精心炮制的...”
“哼!分明是你们用了假药!”人群中有人喊道,情绪瞬间被点燃,现场一片混乱。
王宁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心中疑惑不已。他深知冬葵子等药材都是严格筛选的,绝不可能有问题。可为何村民的病情会反复?难道真的是哪里出了差错?而此时,暗处的孙玉国正冷笑着看着这一切,一场关于冬葵子的更大风波即将展开...
深秋的风裹挟着细雨掠过百草堂的飞檐,将门前悬挂的“悬壶济世”匾额吹得吱呀作响。王宁立在药铺门槛前,望着被雨水冲刷的青石板街道,眉头拧成了个“川”字。那些叫嚷着讨说法的村民虽已被劝散,但地上残留的碎药碗和污言秽语,像一道道伤口刺痛着他的心。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同时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
“哥,我查过最近抓药的记录,药材配伍和炮制流程都没问题。”王雪抱着厚厚的账本从账房冲出,发梢还沾着细密的雨珠,“会不会是有人在药材上动了手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话音未落,张娜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茶走来,浅紫色坎肩上洇着大片水渍:“刚去看望了几户病情反复的人家,他们症状确实蹊跷——明明是湿热下注的症候,服了药却像是寒症发作。”她将茶盏递给王宁,指尖残留着淡淡的艾草清香,“会不会是冬葵子...混入了别的东西?”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众人心上。王宁转身疾步走向药房,青砖地面溅起朵朵水花。药柜前,张阳药师正戴着老花镜仔细查看剩余的冬葵子,布满老茧的手指捏着放大镜,在药匣上方来回移动。
“不对劲。”老人突然开口,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这批冬葵子炒制火候均匀,壳色棕褐,本是上等药材...”他拈起几粒种子放在掌心,对着天光翻转,“但你们看,这些种子边缘有细微的裂纹,不像是自然晾晒所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王雪凑过去定睛细看,果然发现部分冬葵子表面有蛛网状细纹,像是被某种液体腐蚀过。她突然想起交易当天的细节:“钱多多的仓库里堆着不少硫磺熏制的药材,当时我闻到一股刺鼻的酸味...难道是冬葵子在储存时沾染了酸性物质?”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孙玉国穿着崭新的藏红花绸缎长衫,摇着描金折扇踱进药铺,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刘二狗。“哎呀,王老板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怎么连药材品质都顾不上了?”他故意提高声调,油腻的笑声在药铺里回荡,“听说不少乡亲喝了药反而更严重,这传出去,百草堂的金字招牌可就...”
“孙老板若是来寻衅滋事,还请回吧。”王宁握紧腰间的药香香囊,强压下怒意,“我们正在彻查此事,定会给乡亲们一个交代。”他的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孙玉国的挑衅。
“交代?”孙玉国突然从袖中甩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有人亲眼看见你们药铺的伙计往冬葵子里掺假!这可是联名状,二十三个乡亲按了手印!”
围观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王雪气得满脸通红,正要上前理论,却被林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