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万分。他深知,若是找不到水田七,这些病人的病情将会愈发严重,甚至危及生命。而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孙玉国的阴谋。一场关乎生死与声誉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清平镇的宁静即将被彻底打破。
阳光透过斑驳窗棂,洒在百草堂的药柜上,往日宁静的药铺此刻弥漫着焦虑与紧张的气息。王宁眉头紧锁,在店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急促,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回响。王雪站在一旁,咬着嘴唇,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担忧。张阳则不停地翻看着医书,试图从古籍中寻找到替代水田七的药材,可每一次合上书本,脸上都是失望与无奈。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王雪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些病人……他们还在等着我们救命啊。”
王宁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雪丫头,别急,办法总会有的。”话虽如此,可他的眼神中依旧透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他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根破旧的布带,上面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他头戴一顶斗笠,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
“请问,哪位是王宁王堂主?”男子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却透着一丝谨慎。
王宁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我便是,阁下是?”
男子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快速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王堂主,我是钱多多,有些话,想单独与您说。”
王宁心中一动,他隐隐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钱多多或许与水田七有关。他向王雪和张阳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转身走进了里屋。
钱多多走进屋内,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上。他缓缓解开布包,里面是一小把水田七的种子。
“王堂主,实不相瞒,这次市面上的水田七被买断,是孙玉国那家伙搞的鬼。”钱多多低声说道,“他出高价勾结各地药商,让他们不许把水田七卖给您,就是想让您救不了病人,坏了百草堂的名声。”
王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孙玉国,竟然如此卑鄙!”
钱多多接着说道:“不过,我在商言商,却也敬重王堂主的为人和医德。我偷偷留下了这些水田七的种子,希望能帮您渡过难关。”
王宁看着桌上的种子,眼中涌起一丝希望,但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钱老板,多谢您的好意。可这水田气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苛刻,如今时间紧迫,我们能种得出来吗?”
钱多多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此事艰难,但总比没有希望强。这水田七喜潮湿、温暖,您可以尝试在药铺后的小院里,模拟它的原生环境。我这里还有一些种植的心得,或许能帮上忙。”说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王宁。
王宁接过小册子,双手微微颤抖,他看着钱多多,眼中满是感激:“钱老板,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需要,王宁定当全力相助。”
钱多多摆了摆手:“王堂主客气了。我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您快些准备吧,那些病人可等不起。”
钱多多离开后,王宁立刻将王雪和张阳叫了出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
“太好了,有了这些种子,我们就有希望了!”王雪兴奋地说道。
张阳却皱起了眉头:“希望是有了,可这种植水田七谈何容易。它对土壤湿度、温度,还有光照都有严格要求,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办法。”
王宁点了点头:“不管有多难,我们都要试一试。雪丫头,你去准备一些湿润的土壤和花盆;张阳,你把药铺里所有关于水田七种植的医书都找出来,我们一起研究。”
三人立刻行动起来。王雪在药铺后的小院里忙碌着,她用小铲子翻着泥土,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发丝。张阳则在医书堆里埋头苦找,一本本医书被他翻开、合上,纸张的沙沙声不绝于耳。王宁则仔细研读着钱多多给的小册子,时不时在纸上记录下关键要点。
就在他们忙碌之际,孙玉国的药铺里,刘二狗和郑钦文正在向孙玉国汇报情况。
“孙老板,那钱多多竟然偷偷去了百草堂,也不知道和王宁说了些什么。”刘二狗一脸焦急地说道。
孙玉国皱了皱眉头:“哼,一个小小的药材商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你们继续盯着,要是王宁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是,孙老板!”两人领命而去。
在百草堂的小院里,王宁等人已经开始了第一次尝试。他们按照钱多多的种植心得和医书上的记载,小心翼翼地将种子埋进准备好的土壤里,然后浇上适量的水。王宁蹲在花盆前,轻轻抚摸着湿润的泥土,仿佛在抚摸着病人的生命希望。
“哥,这些种子真的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