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嵌入凹槽,地面突然浮现出星图投影。正当他凝神观察时,身后传来熟悉的铜铃声。
\"王堂主好雅兴。\"猩红斗篷在风中翻飞,面具人缓步走来,手中青铜铃铛泛着幽光,\"交出所有皂荚叶,我可以告诉你父亲的真正死因。\"王宁握紧药锄,瞥见对方腰间挂着的半截鹿皮——正是钱多多的护身符碎片。
\"钱多多在哪里?\"王宁的声音冷如冰霜。面具人轻笑一声,铜铃突然剧烈摇晃。无数黑影从废墟中窜出,竟是用皂荚木雕刻的傀儡。林婉儿的软剑破空而来,却在触及傀儡的瞬间被腐蚀出斑斑锈迹。
\"这些傀儡浸过蚀骨毒。\"林婉儿挥鞭击退傀儡,\"只有用高温灼烧才能破解!\"王宁想起张阳临终前的呓语,突然将药锄插入祭坛凹槽。翡翠平安扣与皂荚叶产生共鸣,祭坛轰然打开,炽热的火焰喷涌而出。
傀儡在烈焰中发出凄厉的惨叫,面具人见状,甩出铁链卷走几片皂荚叶。林婉儿甩出九节鞭缠住对方手腕,却见面具人掌心浮现出与张阳木牌相同的血色印记:\"你们以为找到宝藏就能真相大白?太天真了!\"话音未落,他扯下面具——赫然是失踪的钱多多!
\"不可能!\"林婉儿的软剑差点脱手。钱多多露出诡异的笑容,脖颈处浮现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天机阁的换颜术,可比北疆的巫蛊术高明多了。\"他突然将皂荚叶按在祭坛上,整个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王宁在摇晃中瞥见祭坛深处的壁画——画中,父亲与孙玉国的师父并肩而立,对面站着戴着天机阁面具的人。而壁画角落,竟有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与林婉儿相似的北疆服饰......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祭坛崩塌。王宁在坠落的瞬间抓住钱多多的衣袖,却摸到一片坚硬的金属——那是藏在他怀中的玉扳指,完整无缺,上面还刻着与天机阁铜铃相同的纹样。
黑暗笼罩的瞬间,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钱多多怀中的玉扳指突然发出幽蓝光芒,照亮四壁斑驳的壁画。林婉儿凌空甩出九节鞭,鞭梢缠住王宁的腰带,却在触及钱多多时被神秘力量弹开,她踉跄落地,黑色面纱下的脸庞第一次露出惊惶。
\"这玉扳指......\"王宁挣扎着起身,翡翠平安扣突然发烫,与壁画中父亲握着的物件产生共鸣,\"它根本不是孙玉国师父的信物,而是天机阁的令符!\"话音未落,钱多多脖颈的黑纹如活物般窜上脸庞,他扯下伪装的面皮,露出天机阁阁主的真面目——那是张阳年轻时的模样。
\"二十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张阳的声音不再佝偻沙哑,而是带着上位者的阴鸷,\"当年我与你父亲、孙玉国师父一同寻找药王宝藏,可他却想将宝藏用于济世救人!\"他癫狂地大笑,鎏金小匣自动开启,里面躺着刻满星图的皂荚叶,\"药王宝藏的真正力量,是能掌控生死的巫蛊之术!\"
林婉儿突然抽出软剑指向张阳,声音带着颤意:\"原来当年在北疆屠村的人......是你!\"她扯开衣襟,心口处的皂荚形疤痕泛着诡异的黑紫色,\"我族人用生命封印的巫蛊秘术,竟被你用来炼制傀儡!\"
王宁握紧药锄,青铜表面浮现出与壁画相同的星纹:\"所以你故意制造孙玉国与我的矛盾,偷走肥皂荚,甚至伪装成老人潜伏在百草堂?\"他目光扫过张阳手中的皂荚叶,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呓语,\"火劫...不是意外,是你为了独吞宝藏,放火烧了药王庙!\"
张阳阴冷一笑,摇动铜铃。无数皂荚木傀儡破土而出,指尖滴着紫黑色毒液。林婉儿挥舞软剑,九节鞭上的银色毒粉与傀儡触碰后燃起蓝火,却无法阻止更多傀儡涌出。王雪突然冲进地道,手中陶罐泼出的竟是父亲生前研制的解药——以肥皂荚为主料,混合了百种草药的特殊药剂。
\"哥,父亲留下的笔记里写着!\"王雪的鹅黄襦裙沾满泥浆,\"肥皂荚遇毒会产生净化之火!\"解药泼洒之处,傀儡发出凄厉惨叫,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张阳见状,将九片皂荚叶嵌入祭坛,整个空间开始扭曲,无数虚影从地底浮现,竟是被他用巫蛊术控制的亡者。
\"你们以为能阻止我?\"张阳将玉扳指按在祭坛中心,\"当年我师父用生命布下的局,今日终于要成了!\"地面裂开深渊,皂荚树虚影从裂缝中生长,结出散发黑雾的果实。林婉儿突然将软剑刺入自己心口,黑紫色疤痕渗出鲜血:\"北疆巫蛊,以血为祭!\"她的鲜血滴在皂荚果实上,竟产生剧烈的排斥反应。
王宁趁机将青铜药锄插入祭坛,翡翠平安扣与皂荚叶产生共鸣,净化之火顺着星纹蔓延。张阳发出不甘的怒吼,被火焰包裹的瞬间,他怀中掉出半卷烧焦的医书——那是父亲的笔记,扉页上写着:\"药王宝藏,非仁心者不可得。\"
随着火焰燃尽,祭坛轰然倒塌。王宁在废墟中找到完整的药王令,那是由九片皂荚叶组成的星盘,中央刻着\"悬壶济世\"四字。林婉儿脸色苍白地靠在岩壁上,伤口处的黑紫色逐渐消退:\"我族人的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