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甜,喝下去心里也舒坦。”
周围的村民见张婆婆喝了没事,又听她说效果好,渐渐围了过来。一个中年男人犹豫着走上前:“王医师,我最近总觉得口干,想喝水又怕拉肚子,郑钦文说桑椹性寒,我这脾胃不好的人不能喝……”
王宁示意男人坐下,伸手搭脉,又看了看他的舌苔:“你这是轻度燥症,脾胃确实有些虚弱,但桑葚虽寒,却不是所有人都不能吃。”他从药筐里拿出少量晒干的桑葚,又取了几片生姜,“你可以用桑葚搭配生姜一起煮水喝,生姜性温,能中和桑葚的寒性,既可以缓解口干,又不会伤脾胃。”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桑葚和生姜递给男人,“你回去试试,要是有不舒服,再过来找我。”
男人接过药材,半信半疑地走了。这时,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王医师,你说桑葚能治病,可孙医师说桑葚会伤脾胃,到底谁的话才可信啊?”
王宁站起身,拿起一串新鲜的桑葚,对村民们说:“大家看,这桑葚是聚花果,成熟的果实呈暗紫色或棕红色,味甘酸,性寒,归心、肝、肾经,能滋阴养血、生津润肠,对咱们现在的燥症正好对症。”他又指了指药筐里的桑葚,“但用药讲究辨证施治,不是所有体质的人都适合直接吃生桑葚。脾胃虚寒、容易拉肚子的人,确实要慎食,但可以像我刚才说的,搭配温性药材一起用,或者把桑葚蒸熟、晒干后再用,这样能减弱它的寒性。”
他顿了顿,又说道:“孙医师说桑葚会伤脾胃,却没说清楚体质和用法,这不是在误导大家吗?治病不能只看药材的一面性,要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来调整,这才是医者该做的事。”
就在这时,昨天那个喝了孙玉国温燥药的汉子也来了,他脸上的潮红退了不少,精神也好多了:“王医师,我昨天喝了你给的药,烧心的感觉好多了。孙医师那边,我去找他理论,他还说我是体质差,根本不承认自己用错了药!”
村民们听了,议论纷纷。“原来孙医师真的用错药了!”“还是王医师靠谱,说得明明白白的!”“我也口干,王医师,给我也来碗桑葚水!”
一时间,义诊台前热闹起来,村民们排着队,有的问诊,有的要桑葚水,还有的拿着自家种的蔬菜,非要送给王宁。王雪和张阳忙着给村民们分桑葚水,张娜则在一旁讲解桑葚的用法,脸上满是笑意。
不远处,郑钦文躲在树后,看着百草堂前热闹的景象,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咬了咬牙,转身匆匆往济世堂跑去——他得赶紧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孙玉国。
而义诊台前,王宁正耐心地给一个孩子问诊,孩子的母亲拿着桑葚水,不停地向他道谢。阳光洒在木台上,洒在王宁温和的脸上,也洒在村民们舒展的笑脸上,温暖而明亮。王宁知道,他不仅打破了孙玉国的谣言,更赢回了村民们的信任,这比什么都重要。
义诊结束时,夕阳已斜挂在西边的山头上,百草堂前的陶壶里,最后一碗桑葚水也被村民端走。王宁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药柜里重新补充的桑椹,眉头却没完全舒展——今天来问诊的村民比预想中多,消耗的桑椹也超出预期,照这个速度,就算明天去南山深处采,也撑不了几天。
“夫君,今天多亏了张婆婆带头,不然村民们还在犹豫呢。”张娜端来一碗凉茶,递到王宁手里,“只是这桑葚用量太大,光靠咱们自己采,确实不够。”
王宁接过凉茶,喝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我在想,或许可以找药材商人帮忙。镇上的钱多多,常年往来周边村镇收药材,说不定他能弄到足够的桑葚。”
“钱多多?”王雪皱了皱眉,“我听说他做生意很精明,什么药材利润高就收什么,桑葚这么普通的药材,他会愿意帮忙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王宁放下茶碗,“他虽逐利,但也懂药材,只要跟他说清桑椹的药用需求和市场潜力,他应该会考虑。明天我去趟他的药材铺。”
第二天一早,王宁换上一身干净的长衫,带着一小包晒干的桑葚,往镇东头的“多宝药材铺”走去。钱多多的药材铺门面不小,门口堆着几袋刚收来的草药,伙计正忙着称重记账。
听到伙计通报,钱多多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藏蓝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手里把玩着一串算盘珠,脸上堆着笑,眼神却透着精明:“王医师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钱掌柜,我是来跟你谈一笔生意的。”王宁开门见山,把带来的桑葚放在桌上,“最近青石镇干旱,村民们多患燥症,这桑葚是对症良方,可惜咱们镇上的桑葚产量不够,想请你从周边村镇收些优质桑葚过来。”
钱多多拿起桑椹,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捻起一颗仔细看了看:“桑椹倒是好桑椹,只是这药材价格不高,运输起来又麻烦,我收这个,怕是没什么赚头。”
“钱掌柜不妨听听我的想法。”王宁不急不缓地说,“一来,现在周边村镇也受干旱影响,桑椹熟了没人收,村民们正愁卖不出去,你以合理价格收购,既能帮他们创收,也能拿到稳定的货源。二来,这桑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