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
什么穷人,大户,官员,在那铺天盖地的流民面前都是一样的。
所以,一起活,大家抱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活路。
余令也想把土豆种满整个西北。
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说的算的。
没有明确的制度推动,没有人敢拿家里赖以生存的土地去赌这些。
那是全家人的命。
朱存枢自从收到余令的拜帖之后人就慌了。
他派人去找朱清霖,可这丫头竟然跑到龙首原那里跟南宫去学什么作画去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他把朱大嘴等人请了过来。
可这些他远远觉得不够,他可是深知余令的手段的。
以余令在长安的名望,自己没做错事的时候自己都怕。
现在自己肯定是错了,没理腰杆都直不起来。
“那个谁啊,拿我拜帖,快去大慈恩寺,快去把苦心大师请来,大师不在大师的师弟也行,快去,快去…”
秦王府乱成了一片。
余令已经在来的路上,打发朱清霖去龙首原是余令的主意。
孩子大了,也懂事了,余令不想这些龌龊的事让她不开心。
她这个年纪就该开开心心。
余令到了秦王府。
因为事前递了帖子,秦王府大门前的雪又扫了一遍,干净的可以看到下面的地砖。
大门也是开着的!
若以往,余令是可以走大门,但走的是大门旁边的侧门,大门是不会开的。
因为在名义上余令是朱家的臣子。
秦王府是王,王要有王的规格和傲气。
如今不行了,余令状元及第,若再是让余令走大门的侧门那就会得罪所有的长安读书人。
读书人的嘴……
“余大人这是秦王府,请把佩刀交给小的!”
余令一愣,笑了笑:“我没说我要去秦王府,我准备就在门口说几句话,说完了我就走,用摘佩刀么?”
守卫闻言愣住了。
等在门房里烤火的朱存枢闻声走了出来。
望着快步走出来的他,余令觉得今日就在门口把事情说清楚。
“一年不见,余大人风采更胜往昔!”
余令闻言拱手道:
“亲王世子殿下客气了!”
亲王世子一出口,朱存枢就知道自己先前做的那些事被余令知道了。
今日怕是来说道这个事情的。
又或许是余令成了状元,觉得自己和以往不一样了。
因为以前的时候余令可是管自己叫秦王的。
虽然自己目前还不是秦王,但大家都默认了自己是秦王。
就跟那些衙门里的“佐贰”官一样,没有什么大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