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衣卫的千户里,余令又看到了曹毅均。
这家伙真是的身兼多职!
“老虎,快说,这次你要做什么?”
吴墨阳跳下马,接着苏怀瑾的话也说道:
“是不是准备去辽东,那里林子多,山多,放火烧山一烧一大片啊!”
余令闻言无奈道:“来,看地图!”
“不瞒着诸位,我怀疑京城中有建奴的探子,攘外必先安内,今日找诸位来,就是为了剥猪皮!”
“章程呢?”
余令苦笑道:“京城我是真的不熟,所以才把大家找来,我们今日商议一个章程,大家觉得呢?”
“突然干这个我们不专业啊!”
余令一愣,所有人都是一愣,齐齐都望着说不专业的吴墨阳。
这年头,锦衣卫都不专业了,那指望县衙?
“别看我,我的意思是没钱!”
苏怀瑾闻言叹了口气,喃喃道:
“苏家与大明休戚与共,既然咱们要做大事,钱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余令觉得苏怀瑾终于开始说人话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余令的大拇指还没弹起来,苏怀瑾话音一变,他看着余令不好意思道:
“那个,我多个嘴,真要查出来,抄家不!”
“抄!”
“那我可以第一个先跨过门槛不?”
余令懂了,众人也懂了,余令想了一下,低声回道:
“现银地契不能动,这涉及兄弟们的功勋,珠宝古玩可以!”
“那这次我苏家出钱,我一会儿回去卖象牙去!”
曹毅均闻言皱着眉头道:
“余大人做的是好事,可探子一事自古以来就不是小人物能接触得到的,利益之争之交换必与臣子有关!”
“你的意思是我们会遭受前所未有的阻力对吧!”
“对!”
余令笑了,轻声道:“东厂锦衣卫做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如果我们利用职务之便,写一本官员下礼义廉耻下道貌岸然呢!”
曹毅均毫不留情道:“余大人你会死!”
余令森然一笑:
“这就是赌桌,我会死,他们也会死,那就都别活了,我们来一起赌命吧,比谁更不怕死如何?”
余令站起身喃喃道:
“咱家不是傻子,把这事搞得世人皆知?
咱家聪明着呢,这朝廷党派这么多,曹大人,你确定是咱家做的么?”
曹毅均看着阴恻恻的余令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觉得这个人就是疯子,太癫了,实在太癫了,这真的是读书人么?
他这毫无底线的手段一出,就等于给朝廷的东林党,浙党,楚党,齐党,宣党和昆党以及阉党之间插了一枚钉子。
因为,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