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淡淡道:
“本以为娘这是明珠暗投,今日见你开始练武,希望你别辜负了这把刀!”
说罢春水朝着余令拱拱手道:“令哥,告辞!”
“晌午从哪个门走?”
“水门,家里的麟哥来时走的是官道,这一次回去走走水路,看看不同的风光,直达扬州后从长江归家!!”
余令知道,水门也就是西直门。
因为玉泉山向皇宫送水的水车经常从这里路过,因此大多数人管他叫做水门。
它和东直门一样是臣子离京的时候走的最多的城门。
“我晌午去送你们!”
春水笑了笑,看了一眼门房老叶后转身就走。
她虽然不知道这汉子是做什么的,但她觉得这汉子一定出自卫所。
想到卫所,春水心里叹了口气。
娘说卫所里有能力,有骨气的人都跑了。
堂堂七尺男儿,国之将士,王公大臣竟然可以随意驱使他们为自己干私活。
是兵?
还是某家的奴?
娘还说了,丞相李善长之死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罪证就是他让卫所的军人给他搬砖盖别府。
被汤和告到了太祖那里。
(pS:这是李善长的罪证之一,他还有免死铁卷,最后也是难逃一死,把九族都搭进去了。)
现在,卫所里有点能力的都跑了。
春水走了,余令的拉伸还在继续。
狗爷也动了起来,他已经打听好了,晌午的时候会有贵人从水门离开……
殊不知,他已经被锦衣卫盯上了。
在锦衣卫和东厂的压力下,那些平日里对他唯首是瞻的小弟们全部被抓,没一个人能扛的住毒打。
他的行踪早就被人给卖了。
现在,他已经是鱼饵了。
锦衣卫和东厂准备用他来钓出更多的鱼,把这件案子做大,坐实,好去表功。
哈达那拉·河默默的擦拭着他的巨弓。
到现在,他丢失的令牌还没找到。
作为女真八部里势力最雄厚的一族,他觉得他受到了侮辱。
“头,锦衣卫来人了,他们说水门集合!”
哈达那拉·河站起了身,淡淡道:“走!”
哈达那拉·河作为使者,他们又是这件事的苦主之一,朝廷不想得罪能上贡的使者。
所以,锦衣卫有消息就会来告诉他们。
水门热闹极了。
因为是官员必经之路,这里堆积了很多商贩。
又因为大宗货物也需要走这里,这里的帮闲也多。
人一多,地方就活了,就热闹了。
哈达那拉·河在人群里又看到了卖布的那个小子,他直接拨开人群,径直的朝着余令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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