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赵虎说得瞬间耳根子都红透了,手不自然地挠了挠后脑勺;谢兰则是脸颊绯红,双手紧紧揪着衣角,两人一时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谢妈见状急忙过来打圆场,笑嘻嘻地说:“我说赵师傅,你这是在嫉妒我家小风和小兰吧?你不是要去厕所吗,咋还磨蹭呢?别到时候憋坏了!”
“哈哈哈,我哪是嫉妒呀,我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啦!”
赵虎笑得前仰后合,像一阵风似的朝厕所冲去。
谢妈目光里满是羡慕,轻轻看向秦风和谢兰,感慨道:“常言说得好,夫妻相伴久了,生活的琐碎便容易在两人心间筑起隔阂,矛盾也会如影随形。
什么七年之痒,什么中年危机,仿佛是婚姻里躲不过的暗礁。
可在你们俩身上啊,我瞧着,这一辈子都不会撞上这些风浪。”
秦风和谢兰仿若被羞涩的云朵轻轻笼罩,彼此间目光闪躲又带着一丝眷恋,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然而,那嘴角绽放的灿烂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满溢着纯真与甜蜜,恰似少男少女在爱之梦里的模样。
随着春天的脚步如细碎的鼓点般悄悄来临,玉兰花像是收到了神秘的邀约,迎来了一年中最绚烂的盛放期。
秦风和谢兰十指交扣、手挽着手,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这份美好邂逅的期待,带着如孩童般的雀跃,轻轻踏入四合院。
刚一走进院门,一股浓郁且甜润的香气便扑鼻而来,那股香气仿佛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撩拨着他们的心弦。
抬眼望去,原来是院中的玉兰树开花了,满树粉色的花朵层层叠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一群身着粉色霓裳的仙子在翩翩起舞,漂亮极了。
秦风和谢兰沉浸在这一方天地,仿佛被卷入了一场绮丽的梦境,踏入了遗世独立的仙境。
微风缱绻,携着粉色玉兰花的馥郁芬芳,似有无声的召唤。
他们的身姿渐渐轻盈,如同两片被风托起的花瓣,随着花香悠悠飘起。
在树枝交织的梦幻回廊中,他们穿梭、遨游、嬉戏,宛如花精灵在花的国度里书写着属于他们的浪漫诗篇。
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正入神地观赏着美丽的玉兰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和这一片芬芳。
陶醉在其中的时候,“叮叮当当……”
,秦风的手机突然像一道刺耳的闪电,急促地响了起来,瞬间将他们从这如梦如幻的情境中狠狠拽回现实,打破了这份静谧的美好。
秦风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瞥了一眼屏幕,现是五姨父打来的电话。
他不禁一愣,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五姨父急促的声音:“喂,是小风吗?”
秦风语气温和,礼貌地回应道:“是我,五姨父,您有什么事吗?”
“哎……”
五姨父一声长叹,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愤懑,仿佛藏着一肚子苦水。
“小申呐,这孩子总是不让人省心,又闯出大祸了!
他竟然跟警察动起手来,现在被警察给抓去了。”
“什么?他殴打警察!”
秦风十分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切地问道,“他是疯了吗?为什么要打警察?小芳现在怎么样了?”
五姨父的声音瞬间变得结结巴巴,带着几分慌乱,语也快了起来:“他朋友来滨海找他,两人喝了好多酒,醉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怎么就跟警察闹起来咯,脑子一热就动手啦!
小芳在得知他被警察带走后,就把自己东西全拿跑了,不知道去哪儿咯!”
五姨父满是焦急,带着哭腔恳求道:“小风啊,五姨父今儿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
小申袭警,这罪名可不小,要是正常判下来,孩子这辈子就毁了啊。
你在滨海警局要是有朋友,就帮五姨父搭搭桥、说说情,五姨父真的求你啦!”
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秦风犯了难。
他本就不喜欢在各种社交场合周旋,官场上的人脉资源几乎为零。
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挠着脑袋,苦苦思索。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有个叫张旭的警察。
可他跟人家实在不熟,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跟五姨父说:“五姨父,我在滨海咱们小区对应的派出所,认识个警官叫张旭。
但也就是点头之交,没怎么深入来往过。
要不我试着问问他,看能不能了解点小申的情况?”
电话那头的五姨父瞬间来了精神,语气中满是惊喜:“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张旭现在已经当上派出所所长啦,他肯定清楚小申这个事儿的具体情况。
小风啊,那就全靠你去问问张所长了,五姨父可就等你的消息了!”
秦风挂断电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谢兰听。
这一情况,既在谢兰的预料之中,又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对于吴晓申惹事,谢兰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