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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姆……嘶,不是很疼啊。”
哈特那骑士开始还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但很快就将手放了下来,因为不仅刺入腹部的这一剑不是很疼,而且伤口的恢复速度也超出他的预料。
被长剑搅动的伤口放在人类身上那可是致命伤,但对生命力顽强的蜥蜴人来说,简直就像是被小刀划了一下胳膊一样,要是放着不管的话,说不定吃顿饭的功夫它自己就痊愈了。
事实也是如此,哈特那骑士将手从伤口拿开,这里虽然有被戳破的贴身鳞片,以及处的肌肉都下意识挤在一起,将整个伤口牢牢的封堵住,也看不到里面内脏的伤势。
肉眼可见的,这些牢牢靠在一起的伤口肌肉,竟然因为分泌出的一些半透明粘液而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哈特那骑士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小心的拍了拍,发现虽然这里受了伤,但感觉不是很大,整个伤口麻麻的,并非人类身体受伤时,会爆发的巨大疼痛感。
这看起来是好事,但如果从整个生物的进化角度来说,蜥蜴人反倒是远远不如人类了。
不够敏感的身体,虽然有利于战斗,但生存却远远不止战斗一个方面。如果生病时也察觉不到疼痛的话,蜥蜴人要么不生病,可一旦生病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就非常容易将小病拖到大病,然后产生致命的危机。
而人类对疼痛敏感,任何风吹脑热的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毕竟容易在身体刚刚变化时,就及时的进行治疗,从而保证疾病的及时有效的治愈。
还有很多地方,蜥蜴人都是不如人类的,这里就不多展开说明了。
“我这身体,还不赖嘛。”哈特那骑士感叹一句,有些遗憾他不是之前生命能量还在时,就变身蜥蜴人的。
如果他能提前变身蜥蜴人,那此时他就获得了巨大的优势啊。
捡起地上被震飞的长剑,哈特那骑士重新双手持剑,这回不再使用虽然威力大,但破绽更多的连续重劈,而是一前一后的使用双剑,以腰腹位为黄道平面,向着基尔发起了连续不断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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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基尔双眼一亮,他就是要从武艺比他更强的哈特那骑士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此刻看到哈特那骑士的表现,不由得主动倒退几步,用脚一勾,将死去士兵的一把长剑也弄到手里,模仿骑士使用双剑的动作,一前一后的使用双剑发起反击。
锵锵锵锵——
这样的双剑发起进攻速度更快,左右手的长剑挥舞轨迹更类似于椭圆,不断以剑柄为质量中心,划出椭球形的进攻轨迹。
左剑向着基尔的肩膀袭击,右剑下一刻就可能跟着进行格挡,又或者向着基尔的头脸发起进攻。
右剑向着基尔的手腕点去,左剑便可能衔接而上,连续点向基尔的手指,希望斩断基尔几根指头。
左剑粘着基尔的右手长剑,两把剑的剑身前部紧紧贴着,互相角力,不,而是更为复杂一些,基尔这边使劲,哈特那骑士就松一些力气,不跟基尔比力气,而是让两把长剑的剑尖部位始终连在一起。
基尔打算收回右手的长剑,而哈特那骑士就左手发力,让自己的长剑始终紧挨着基尔的剑尖,不放基尔的长剑离开。
两人这边长剑挨着不断诡异的对拼之时,另一侧的武器则又是另一幅模样。
哈特那骑士根本不管基尔挥剑和刺出的长剑,任由它们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一些不痛不痒的‘小小’伤害,主动不断的将自己的长剑往基尔的脖颈,头脸等要害去刺,去砍。
逼得基尔要不断进行防御。
但防御也不是好防御的,哈特那骑士会不时的甩动长剑,主动击打开基尔进行防御的长剑,然后立即用剑尖点向基尔的脸部,一旦被哈特那骑士得逞,掀开了钢制面甲的基尔轻则破相,重则会被哈特那骑士绝地反击,杀死基尔。
基尔这时候就往往会试图仰头后撤,拉开与哈特那骑士的战斗距离。但哈特那骑士变为蜥蜴人后身高臂长,远不是基尔后撤一小步,将头往后扬起就能避开攻势的。
没办法,基尔只好在自己左手的长剑被打开后,用自己的左手小臂上的魔力增幅护臂来进行格挡,这东西非常结实,拿来当作护臂或者臂盾都可以。
不过在这种左右手分别处理不同的进攻防御手段之中,基尔频频出错,毕竟不是谁都能轻易的让自己一个脑子同时处理两件近似相反的事情的。
很多战士连一种攻防都适应不来,更不要说两种不同,甚至相反的战斗攻防了。
面对困境,基尔咬牙坚持,并在一个空挡中,顺手将自己脸上的金属面甲放了下来。
但下一刻,哈特那骑士身体猛的旋转起来,手里的两把长剑犹如圆锯上的锯齿,飞速旋转中连续不断的劈砍向基尔。
这时候最好的防御方法就是一面盾牌了,但周围地上要么就是木制的士兵盾,要么能够合用的骑士盾牌距离较远,来不及去取。
基尔只能勉强竖举起两把长剑,用它们来抵挡哈特那骑士疯狂而迅捷的回旋劈砍。
当当当当——
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