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的人呢?
跑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他警惕起来,低头确认身上的植物隐匿斗篷还在开启后,这才动作小心的窥探周围。
没想到,他刚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棵大树后,就站起了一个身披士兵护甲的敌人。
敌人起身后正好朝向他,这让血牙斯特头皮发麻,右手下意识的就握住了背后固定着的长剑剑柄,一双眼睛也瞪大看着敌人,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
但敌人却没发现他,仅仅是用脚拨了拨地上的枯叶,遮掩了一些什么东西后,这才骂骂咧咧的朝着血牙斯特的方向走来。
“真是的,这点水够谁喝?这么热的天,就给我们几壶水,弄得老子拉都拉不出来,%%¥!”
这个士兵咒骂着,目光掠过血牙斯特,根本就没多看一眼,搓着手,捂着肚子走向自己守卫平台所在的大树。
血牙斯特呼吸都不敢,直到对方开始顺着绳子往上爬后,他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再小幅的吸气。
这时候,他才闻到一股粪便的味道,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
但就在他放松的时候,从旁边木制平台上,突然传来一阵哨声,紧接着,便是一支弓箭箭矢朝他所在的方向射来!
嗖——
笃的一声,箭矢擦着树干边缘的树皮射在了松软的林中地面上。
血牙斯特脸一下子白了,紧接着就红了起来:“该死!被发现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这边被发现,肯定会极大的影响基尔的战斗计划,以及今天傍晚时战士们的进攻情况。如果敌人有了被袭击后的警惕的话,那就糟了。
他们这边虽然有着基尔,但整个战斗的推进,肯定不会那么顺利。
想到这里,血牙斯特怒气上涨,一边从身后取出重弩箭,一边对着身后的敌人喊道:“都%%怪你!一场完美的进攻,竟然被你!不,是被我给毁了!该死!不应该是这样的……”
嘴里抱怨着,他将重弩箭装填到早已经上好弦的重弩上,接着双手握持重弩,大口的深呼吸,等待敌人的下一枚箭矢射出。
两边就这样在寂静的森林中对峙了一小会儿,但随后,木制平台上哨声接连响起,不断的警示周边,以及呼唤增援。
血牙斯特再也忍不住,向右迈了一步,让出半个身子。
但很快,只一个瞬间,他就又缩回大树树干之后。
血牙斯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骗敌人射出手里的弓箭,但没有成功,躲回树干后的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一枚箭矢被射出。
“该死!”
咒骂一声,他这回略微挪移脚步,随后从树干的左边闪出身子,双腿站稳后努力抬起重弩,随后努力瞄准敌人的位置。
而平台上的那个暗哨敌人,稍微一偏转弓身,就松开了弓弦。
嗖——
箭矢直冲血牙斯特的身躯,而就在此时,血牙斯特也在瞄准敌人的身体后,扳动了重弩下的机关。
砰——
粗大结实的重弩箭便向上投射而出,与正好斜向下射来的箭矢略微错过,两者分别奔着各自的目标飞速而去。
敌人的箭矢射中血牙斯特的胸口,直接将其射翻在地。而血牙斯特射出的重弩箭也同样在这个不远的距离中,直接命中了敌人的胸口,但不同的是,敌人直接被这个重弩箭给带着飞了起来,倒飞着从平台上跌落,重重的在前方林中地面上落地,弹了一下后彻底不动了。
“呼,呼,呼……嘶,差点死了,狗东西……真是会装,简直比舞台上的戏剧演员还要能装,哈哈,但没想到吧,你射我,射我一箭,哈哈,我没死,甚至没受伤,但你却完蛋了。”
血牙斯特将紧握的重弩放在一边,随后检查自己胸口的情况,发现敌人的一箭正好射到了胸口这里堆叠如鳞片一样的士兵护甲最厚的地方。
钢制的箭头钻入护甲甲片一半后,又被略微倾斜的甲片给弹开,结果导致箭头弹开后卡在了护甲甲片中,而随后的箭杆则带着重量将他胸口打的生疼,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伤了。
“多亏,多亏了基尔,要是没有这副新护甲的话,我刚才可就完了啊。真是的,又欠了基尔一条命,而且还毁了他的进攻计划,都快没脸见他了。”
咳嗽两声,血牙斯特尽管不知道敌人暗哨吹响木哨后,情况会变得怎样复杂,但眼前,他却得先处理敌人的尸体与战利品。
同时,他也得尽快给重弩上弦,并躲藏起来,如果有敌人过来查看,他或许还能再带走一两个敌人的命。
不过就在血牙斯特忙活着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正对周围一切风吹草动感到紧张的他,立即取出一枚新的重弩箭装上,转身躲在最近的树干之后。
“谁?谁在那里?”
他开口发问,但随后就意识到这里除了基尔之外,并没有任何一个他的同伴,而基尔那熟悉的脚步声并非对方此时的感觉。
所以,除了敌人之外,还能是谁?
但问题是,敌人是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