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堡镇守马上领命,对着那百长冷声喝道。
“酗酒误事玩忽职守,不能护佑麾下兵户。”
“即日起,免了陈大和的百长之职。”
“贬为兵户查看留用。”
陈大和一听,自己这百长被一撸到底,立刻是瘫倒在地。
他这些年,靠着自己这百长的身份,可是没少捞好处。
不但换了大宅还收了一房小妾,如今却是完了。
不提瘫在地上眼神空洞的陈大和。
此时,从丁家寨的村口方向,不断有外村的兵户赶来。
李原刚才派出了骑兵,通知邻近的兵户村寨,都到丁家寨来看公审权三利。
这些临近的兵户村寨,被权三利祸害过的可是有不少人家。
兵户们一听,那为恶一方的权爷居然被伯爷抓了,还要公审!
这岂有不看的道理。
于是,尽管天降大雪道路难走,兵户们也从周围各寨络绎不绝的赶来。
这丁家寨本身有九十三户人家,男女老幼共三百多口。
而在打谷场中,算上外村来的兵户与家眷,此时已经不下千人。
这时,场地中间的高台已经搭建好。
而在高台左右还有数个木架,兵户们纷纷议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正在这时,外面马蹄声阵阵,青原伯的亲兵又押解着数人进到了打谷场之中。
这些人头上都蒙着布,外人看不清容貌也不知是谁。
见时候不早,左近村寨的兵户到的也差不多了。
隆隆的战鼓,便在丁家寨的打谷场上敲响。
这战鼓一响,场上立时没了嘈杂之声。
本地的军堡镇守官,高喊一声。
“带人犯!”
立刻便有几名亲兵,将那权三利,连同数名手下被押解到了场上。
此人一出现,现场的兵户们霎时间就有些骚乱。
不少被他害的家破人亡的兵户,对着他就是破口大骂,有些人甚至要冲上来殴打。
亲兵们好一阵劝诫,才把情绪激动的兵户们给安抚了回去。
此时,一通鼓已经敲完。
李原走上高台,一甩袍襟端坐于正中。
他看了一眼下面的权三利,冷声喝问道。
“权三利,你放贷害人掠兵户妻女,为祸一方。”
“你可知罪!”
这权爷也算是个滚刀肉,平日里蛮横惯了。
即便知道上首坐的是青原伯李原,也要狡辩上两句,他不服气的喊道。
“伯爷,在下敛财不假。”
“但我借出去的银子,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们可都是签字画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