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五应声道：“是！”策马一跃越众而出，当先带路。
石阶上的积雪并不多，马蹄踏在上面并不怎么打滑，所以很快大家便到了山顶了。山顶上有一片平地，平地上赫然有一座寺庙巍峨耸立，大殿正门上书“凌霄寺”，旁边竟然还有一座塔，塔高三十丈！
凤九霄诸站在殿前，端详这座大殿。
一座寺就一座大殿，旁边孤零零的一个佛塔。
熊五道：“公子，这大殿两边的石路便通往后山，后面便是下山的路。”
凤九霄向前走了数丈，来到大殿左边，已经看到了后山那一大片平地，所谓的冲积盆地。，四周环山，果然像个盆。四周的山都是小山，连绵不绝，没什么奇秀险，千篇一律。
凤九霄忽然向大殿看了看，仿佛想隔着墙壁看看里边的情况。
熊五道：“公子不如进殿看看？”
凤九霄道：“殿里供奉的是什么神明？”
熊五道：“萨满真神。”
凤九霄道：“沙门真神？”
熊五道：“萨满真神，菩萨的萨，满意的满！”
凤九霄道：“何为萨满？”
熊五道：“萨满源自女真语和其他通古斯语族语言。大概是智者、晓彻的意思。后来鄂伦春、鄂温克、赫哲和达斡尔等族人将巫师称为萨满。所以女真也将巫师称为萨满。”
凤九霄目光闪动：“你是说这里供奉的是巫师？”
熊五道：“我觉得不一定是巫师，很有可能是这一代萨满的祖先。他们有供奉祖先的习俗。”
凤九霄道：“燕凌霄一个汉人，为何要信萨满教？”
熊五道：“其实燕公子倒不信奉这个，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原因才建立了佛寺，偏偏又在佛寺里供奉了一个萨满真神神像。”
燕大小姐冷笑道：“这个你们当然不懂了！”
凤九霄不以为然地道：“你懂？”
燕大小姐忽然冷静了下来，“你想知道？我偏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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