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走近的杨灿,索缠枝瞬间瞳孔放大,惊讶地问道。
杨灿道:“当然是抓住一切机会,争取有个好‘结果’啊。”
索缠枝顿时俏脸飞红:“滚啊你,本姑娘没心情……”
踢出的足踝配合地被大手握住,然后,她就再次腾云驾雾起来。
……
“啪!”烛花炸响,把沉思中的易执事唤醒了。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拿定了主意。
那个马贼一旦被带到阀主面前,长房长脉和长房二脉之间的矛盾,就只能摆上桌面了。
于家各房之间若要论实力,目前自然是以长房第二脉的于桓虎最强。
可现在长房长脉与索家联姻了,如此一来,孰强孰弱,就又不明朗了。
所以,做为大权在握的一位于氏家臣,他现在绝不能掺合到主家的权力斗争中去。
今晚杀死屠嬷嬷的凶手究系何人,他也不想深究了,他怕又挖出什么不可测的消息。
他现在只想把这些人安全地带回天水,路途之上不要再节外生枝。那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这里,易执事的心情终于平稳下来,端起茶,悠然呷了一口。
另一座大帐里,索缠枝披散着头发爬到了榻边。
她抓过一盏温茶,刚刚润了润喉咙,纤巧晶莹的足踝就被一只大手捉住,把她重新拖回了战场。
索缠枝还要挣扎,“啪”地一声脆响,丰润处挨了一巴掌,马上就老实了。
帐外,小青梅拄剑而立,那模样,像极了一个穷途末路的鬼子大佐。
……
天水,凤凰山庄,于醒龙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这里是相对独立的一个院落。
于氏家族的各种生意,诸如田庄牧场、五行八作,其收支盈亏都会报送到这里,交由阀主审核。
不过,此刻于醒龙却没有审核账本,而是端坐在椅子上。
书案前直挺挺地站着一名侍卫,这是易执事连夜派回来的一名信使。
易执事信上说了三件半事:
一是索家姑娘已经和公子圆房,故而只能以少夫人之礼相待。
二是索家陪嫁的管事嬷嬷屠氏离奇被杀。
三是幕客杨灿指证索家有谋害公子嫌疑的事情。
这件事在易执事看来最是荒诞不经,反而郑重其事地写进了密札。
而马贼活口招认是受于家二房于桓虎指使,谋害了嗣长子的事情,他却只字未提。
只是在说明了这三件事之后,他又写了一句:尚有一件事情,因为干系重大,要等他返回天水城,再亲自向阀主汇报。
年逾五旬、清瘦俊逸、宛如一位儒士的于醒龙缓缓放下了书信。
他抬头看向报信人:“幕客杨灿,曾当众指称索家有谋害我儿的嫌疑?”
“是!”
那报信侍卫定了定神,说道:“不过,杨灿所言全是一厢情愿的猜测,没有半分实据。
为恐索家不满,易执事责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