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个已经怀了公子骨肉的儿媳,她这个丫鬟显然一文不值。
她被彻底抛弃了。
“呵呵,巧舌啊,你也不要过于伤心。”
李大目忙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递向巧舌姑娘,小丫头珠泪盈睫,瞧着就可怜呢。
你要哭,也得是被我李某人欺负哭了那才逮劲儿,这么哭有什么意思。
李大目笑的满脸褶子都像菊花一般绚烂起来。
“李某人在长房里头,多少还有那么一点身份。
如果李某豁出这张老脸,在少夫人面前给你求个情,呵呵……
只不过,李某与你非亲非故,想要替你说话也没个名头啊。”
李大目一面说,一面就向巧舌贴了过去。
巧舌为了干活方便,系了一条围裙。
围裙扎的紧紧的,那纤腰与翘臀的交界处便折出了一道极好看的线条。
李大目不仅是个账房,他还喜欢绘画,对于线条他可太敏感了。
那只咸猪手就向那圆润的曲线处悄然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