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等待上面的调遣,他们都被安排到村民的家中居住,当时四哥就和几个战友住在我家。
他在家排行老四,战友们都叫他小四,我就叫他四哥。”
“他们一连住了几个月,一直在等上级的命令。
我很喜欢他,和他表白后被他拒绝了,他说部队不允许和驻地女青年有任何展,而且他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会考虑任何男女私情。
他一直在拒绝我,是我一直主动。”
“他临出的那个晚上我又找到他,这次他没有前几次那么强硬的拒绝我,对我说假如他能活着回来就用军功换惩罚,他会和上级打报告,会来娶我……但是他走了不到半年就传来他牺牲的消息……”
她低下身子,把头埋到腿里哽咽着,“我总觉得是不是我不祥,不该喜欢他,也许这样他就不会牺牲了……”
甜宝拍拍她,“该怪的不是你自己,而是那些侵略者,他也算幸运,最起码临终时还被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深深喜欢过。”
桐芳的声音闷闷的,“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抽泣声又响起,甜宝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手又慢慢地移到她的头,一下下抚摸着,“睡吧,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桐芳的啜泣声越来越小,没一会儿就出均匀的呼吸声。
甜宝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来回到屋子里放到竹床上,拿过她的手腕号了下脉。
她轻叹一声。
大概因为伤心太久,已经积郁成病。
都说苗女多情,敢爱敢恨。
桐芳的爱真诚又热烈,长得还好看,小四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哪能不动心呢?
真的只能怪敌人太可恨,也怪两个人情深缘浅。
睡梦中的桐芳眉头微微蹙起,呼吸也逐渐变得紊乱不安,甜宝拿出一张符纸塞到她的枕头下面,又拿出针在她的水沟、太冲、神门、合谷等穴位扎了几针。
顺便给她封了阴阳眼。
其实她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了桐芳的心上人就是小四。
是小四昨晚得知她住在桐芳家之后特意告诉她的,也拜托她开解一下桐芳。
甚至还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桐芳忘了他的。
法子当然是有的,但是甜宝不能这么做。
如果桐芳想要忘记她倒是可以考虑。
等到桐芳的眉眼渐渐舒展,呼吸越来越平稳,甜宝再次摸摸她的脉搏才把针拔出来。
不通电还真是不方便,即使点着蜡烛或者油灯也会有一种憋闷感。
除了睡觉好像没别的事可做了。
第二天一早,甜宝起来的时候桐芳已经做好饭了。
看见甜宝立刻露出笑,“宝姐,你醒了?快洗洗吃饭!”
外表看还是挺开朗,一点看不出内里忧思成疾。
吃完饭,甜宝和唐奕泽拎了一大块腊肉去村子的最南边,龙萨阿公的家。
龙萨看见两个人有些意外,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坐吧!”
他泡了一壶茶,茶香四溢,陈年老普洱。
他慢条斯理地给两个人倒上茶,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甜宝笑了笑,开门见山道,“确实有点事,想请教一下怎么学习巫蛊之术。”
龙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为什么想要学习这个?”
“我是做先生的,学习这个一个是兴趣,一个是以后遇到也能解决。”
明人不说暗话,龙萨一看就是眼明心亮的人,她也没必要兜圈子。
龙萨捋了捋胡子“哦”
了一声,拿起烟枪眯着眼睛吧嗒了一口,“现在会巫蛊术的苗人越来越少了!”
甜宝笑着问道,“龙萨阿公会吗?”
龙萨赶紧瞪着眼睛摆摆手,“不会不会,我哪里会这么高深的术法?寨子里的书记可不让下蛊!
那是要受处分的!”
甜宝:“……”
您老人家这是会呢,还是会呢?
“龙萨阿公要是不会的话,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位愿意传授巫蛊术的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