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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怔住了。
“我不是冯封,我也做不了余钦,欢喜,我做不了,这样活着比死还难受我,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可是你不要不要我,要不你杀了我吧,”
陶桉哭喊着,声声泣血,眼神里有着悲痛欲绝,也有着孤注一掷。
这条路,欢喜知道,他走定了。
赢了,他会缠着她,缠的她无奈妥协,反正在她心里,是谁都无所谓。
或者,缠的她受不了他动手弄死他,帮他解脱。
他们都了解透了她的性情。
这一刻,欢喜只觉悲哀和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她知道,事已至此,哪怕是她愿意收手,她也化解不了她以身饲饵养成的蛊结。
这个死结,是她。
而她也永远都不会专属于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