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博识学会始终在追溯其起源:直到战争进入末期,在路易斯?弗莱明的退幕演说上,他们才有所收获。
那是路易斯?弗莱明最后一次对外露面,也是在那场盛典上,公司捕捉到了浮黎的身影。
从祂流溢的彩光中,无数「记忆」浮现、消失,那些不可知、不可论的过往皆成现实,一一应验。从那仿若永恒的一瞬中,烛墨学派记下了三段有关「记忆」——三个启示。
判定「自我认知」- 获得第一个启示。
「博识尊」的计算:在祂的计算下,宇宙将迎来三个不可违逆的「时刻」。
判定「自我认知」- 获得第二个启示。
「终末」的预言:一片织物将带来终结——那是一片适合女性佩戴的「丝织物」。
判定「自我认知」- 获得第三个启示。
「神秘」的谜题:祂没有留下谜面,而谜底是「鲜血」与「繁花」。
博识学会认为它们共同指向了一个「方程」。
判定「自我认知」- 我可以拯救世界吗?
「终末」的预言下,一切归于终结。
判定「自我认知」- 我可以拯救「安达吐尔?扎扎罗」吗?
「安达吐尔?扎扎罗」…那是谁?它好像陪伴你很多次,但你从未注意它。无论是谁,模拟宇宙从未知晓它的姓名;但在「博识尊」的计算下,它的「死亡」不可避免。
不久之后,学会证明了这些记忆所属的瞬间,公司的一些部门正在对无机生命地带进行表面扶植、实为殖民的建设。
「柯拉帕乌,我无法还原反有机方程。但我能拟造出另一种。」一位博士痛苦地写道,「我将宇宙资源和生命的总量在等式两侧配平,无限逼近,揣测反有机方程的逻辑。于是『贫穷』、『富有』、『暴力』、『权力』皆在推导中产生。同时出现的还有『痛苦』和『快乐』——这两种变量更难区分。我尝试切断它们间的联系——四千三百二十八次——接着,我失败了四千三百二十八次。」
再次切断。
你无法…切断它。
「疑问:无机生命如何理解『痛苦』?反有机方程运作时,它们会理解『痛苦』吗?即使我将其复制成功,我也不愿启用它。」
终止*反有机方程*。
你无法……中止*反有机方程*。你只能看着它运行。
后来,战争结束。幸存者们——无论有机或无机——回到了久别的和平生活,但大部分人的后半生在穷困与创伤中度过。
平等的痛苦在无数个夜晚回到他们的梦中。有时它们幽暗如一缕缕烛火,有时它们跳出来,几乎要产生人形,变成一种「神秘」的造物。
那些「神秘」的烛火缠绕在他们的骨头里、血管里,他们感到自己的血液里充斥着毒液,一直向四肢、心脏、和大脑运输。
你的面前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一位假面愚者背靠着它演讲,愚者声称自己名叫「安达吐尔?扎扎罗」,而棺材里也放着「安达吐尔?扎扎罗」。
你很快意识到「安达吐尔?扎扎罗」即将死于这场战争中——你数次遇见,却从未放在心上的那位「安达吐尔?扎扎罗」。
判定「自我认知」- 我可以救他…让我再找找办法。
判定「自我认知」- 我救不了他。
他是你的同伴吗?你思考谁能对抗「智识」的计算…或许是「神秘」,或许是「记忆」,但没有人能保证。
在此后的旅途中,会有无数个「假面愚者」声称自己名叫「安达吐尔?扎扎罗」。他们只想逗你开心,但你会陷入苦闷的想念。
「有一个伙伴会为你而死,而你会被一个人杀死。」…一些奇怪的念头钻进你的脑袋,你不知它从何而来。】
#我放弃了!看不懂!
#这个是之前提到星神的时候说的,浮黎被确认存在的瞬间。那是战争的末尾,浮黎这个记忆星神直接展示出了记忆。
#博识尊确定了宇宙发展的未来有三个时刻,于是神秘出手,试图模糊掉这三个时刻。终末预言战争将止于一位女性之手——这位女性指的应该就是寂静领主。
#这里也提到了那个拟造反有机方程是怎么来的。和博识学会合作的高管想要复制反有机方程,之前那个技术部的高管想要找到反有机方程——合理推断,公司觉得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