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天大的事也给我等着!再敢聒噪,妨碍公务,信不信先把你这老货锁了!”
吴老头儿被这顿呵斥吓得一缩脖子,但想到那跑掉的一两黄金,又壮着胆子,哭丧着脸道:
“官爷息怒!官爷息怒!小的……小的不是故意捣乱,实在是……”
“刚刚有个天杀的白坐了小老儿的马车,说好的一两黄金车资,结果跑到这附近,借口撒尿,跳车就跑了!您说这可不可恶?官爷您一定要……”
那衙役头目彻底不耐烦了,眼睛一瞪,手按上了刀柄。
“老子再说最后一遍!现在没空管你鸡毛蒜皮的破事!再啰嗦,真锁你了!”
吴老头儿见官差发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哪里还敢再提告状的事,连连作揖告罪,灰溜溜地就往旁边退去。
他垂头丧气,自觉丢了大脸,又心疼车资,郁闷得无以复加。
一抬头,正好看见旁边墙上新张贴不久的一张海捕文书,周围还围着几个好奇的百姓指指点点。
“呸!真是晦气!钦犯抓不着,倒拿俺老吴撒气!”
他低声嘟囔着,也凑了过去,踮起脚尖,嘴里还不忿地念叨。
“这辈子都还没见过钦犯长啥样呢,容俺老吴也瞧瞧,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惹出这么大阵仗,连累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