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所有的焦急、担忧、追问,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憋屈!
这个男人,绝对有问题!
他的身份,他的目的,都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而这块玉佩,这个与挞拔冽高度相似的身形,将他卷入其中,绝非一句轻飘飘的“捡的”就能解释清楚!
然而,对方显然不打算再给她追问的机会。
“既然不信,你又何必多问?”
二柱子收敛了那诡异的笑容,不再看林晚,自顾自地拿起床上那件破旧的上衣,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刚才那场几乎挑明身份的激烈对峙从未发生过。
衣服穿好,他径直朝着门口走去,经过林晚身边时,脚步没有丝毫停留。
林晚猛地回过神,冲着他的背影喝道:
“你去哪?”
二柱子没有回头,只是脚步略顿了一下,低沉而模糊的话语随着夜风飘了过来,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女官大人不是想处理那疫民吗……二柱子这就去办……”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然融入了门外的黑暗之中,只剩下那扇还在微微晃动的破旧木门。
以及房间里,心中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的林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