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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去就觉得普普通通，宛如世俗红尘里，市集中的一位普通布衣老者一般。
但是，能出现在这里，并且那么近距离的面对漩涡，丝毫不受影响，对方自然不可能是凡人。
察觉到陈青云的注视，布衣老者缓缓移动着目光，神色平淡的瞅了陈青云一眼。
即便是远远相隔，至少是五六千米以上的距离。
但是就是这再寻常不过的一眼对视，顿时令得陈青云心中涌现出一股惊骇之色。
“怎么回事？”
陈青云也被自己的这个反应吓了一跳。
因为布衣老者给他的第一眼感觉，身体的潜意识就告诉他，对方的修为境界远远超过了他。
高深到什么程度，陈青云形容不来。
但绝对超越了元婴期！
这位是一位无上存在！
一咬舌尖，强行镇定了思绪，陈青云不敢再去对视，眼角的余光正好见到对方的身形踏空飞走，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对于布衣老者来说，陈青云在他眼中，与陆地上的石头，花草没什么区别。
平常到再平常不过，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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