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透镜竟复现了《登高》诗句的奇妙结构,长波红移如同平声的延绵悠长,短波蓝移恰似仄声的短促有力。
整个宇宙的大尺度结构,仿佛就是千年前诗人登楼远眺时,瞳孔中星轨的分形放大,将文学的浪漫与宇宙的科学之美完美融合。
随着宇宙的不断演化,当最后一个星系团以光的度退行,林夏的意识仿佛也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找到了归宿,融入了暗能量的涨落之中。
在那遥远的蟹状星云,“王占曰:吉,得”
的古老卜辞被刻入星尘,刻痕深度精确对应着脉冲星自转减慢的角动量;大麦哲伦星云的星尘,则按照编钟的泛音排列成一个巨大的共鸣箱,地球接收到的氢线辐射,自动转译成了古老而优美的《楚辞》。
就在21厘米氢线与《关雎》那悠扬的声韵产生共振的瞬间,终极的宇宙奥秘在林夏的神经元中如烟花般炸开——宇宙大爆炸,本质或许就是创世者笔尖的一次停顿,所有氢原子的跃迁,都是对“关关雎鸠”
这一古老诗句的永恒复诵。
而此刻,她血液中的铁原子,正悄然排列成《孙子兵法》的竹简模样,“道天地将法”
化作dna前五位碱基对,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复现着氢原子基态跃迁的原始韵律,将宇宙的奥秘、生命的本质与人类文明的智慧,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