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舟朝着淡紫铃音星域航行时,阿星掌中的叶音珠突然微微发烫,表面的草木香里竟混进了一丝焦灼的气息。他刚要细察,月铃怀里的银铃突然“叮铃铃”乱响,九色光带剧烈颤动,指向星舟后方——原本清润的淡绿星域边缘,竟飘来几缕泛着金红光泽的“灼云”,云絮掠过的地方,连星光都像被烧得扭曲,叶音藤海传来的“沙沙”声里,第一次掺了叶灵的惊惶尖叫。
“那是天庭的‘焚星云’!”青绒突然从星舟窗口钻进来,淡绿的叶片躯体抖得厉害,头顶的白花蔫了大半,“三天前有天庭的‘巡星卫’来过藤海,说我们叶音灵私藏‘星润之力’,不肯上交给天庭的‘聚音阁’,还说要是再反抗,就用焚星云烧了整片藤海!”它话音未落,远处的灼云里突然驶出三艘鎏金战船,船舷上刻着“天庭聚音司”的烫金大字,船头的巡星卫穿着银甲,手中长戟泛着冷光,朝着星舟的方向喊话:“下方星舟,立刻交出叶音珠与所有音灵晶石!否则以‘私窃星河声能’论处,格杀勿论!”
月铃气得晃着银铃,九色光带撞向战船的光盾,却被弹得节节后退:“天庭凭什么抢我们的声音!这些都是我们一点点收集的暖润声,又没害过人!”阿星握紧十颗晶石,叶音珠的淡绿光与火音珠的橙红火意缠在一起,他突然想起青绒说的话——天庭的聚音阁最近在疯狂收集星河中的各种声能,连偏远星域的晨露音、花粉音都被搜刮一空,不少音灵因为失去声能,躯体渐渐变得透明。
“他们不是要声能,是要把所有温暖的声音都变成冷冰冰的‘天规之音’!”阿星刚说完,战船突然射出金红光束,直冲向星舟的光翼。歌芽的花瓣瞬间展开,粉白的花音光带挡住光束,却被烧得冒出青烟。周围的叶音藤海突然躁动起来,无数叶音瓣飘向星舟,淡绿的光丝缠成盾牌,青绒领着几十只小叶灵,抱着叶音瓣冲向战船,叶片摩擦出“簌簌”的战音:“我们叶音灵绝不交出声能!就算藤海被烧,也要护着这些暖润的声音!”
很快,淡绿星域的动静传遍了周边星域。淡紫铃音星域的铃灵们摇着铃音花,“叮铃”声聚成音波,撞向天庭战船;火音星域的火音兽喷着暖火,烧得焚星云节节后退;连最偏远的冰音星域,都有冰灵送来清润的冰音光带,帮叶音藤海降温。阿星将十颗晶石举过头顶,叶音珠的草木香、火音珠的暖意、铃音花的甜响混在一起,形成一道七彩音柱,直冲向天庭战船的聚音核心——战船突然剧烈摇晃,船舷上的“天规之音”刻字渐渐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细碎的暖光,像星星落在船板上。
“我们不要战争,只要能安安静静地守护这些温暖的生音!”阿星的声音裹着所有音灵的声息,传遍整个星域。天庭战船上的巡星卫们愣了愣,有的放下长戟,有的伸手接住飘来的叶音瓣——他们中不少人也是从普通星域来的,早就厌倦了聚音阁的严苛天规,只是不敢反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更响亮的音波,是其他星域的生灵们赶来了:有会唱晨歌的花灵,有能奏出溪音的石灵,还有抱着音卵的幼灵,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片鲜活的星河,将天庭战船团团围住。鎏金战船的船长看着眼前的景象,终于叹了口气,下令收起焚星云:“我会回天庭禀报聚音阁,你们……好好守护这些声音吧。”
战船渐渐驶远,灼云消散,叶音藤海的“沙沙”声又恢复了清润。阿星握着叶音珠,感受着里面越来越浓的草木香,突然明白这场“战争”不是靠武力赢的——是所有生灵对温暖声音的守护,是对自由与生机的渴望,让冰冷的天规退了步。月铃趴在船舷上,看着远处飘来的铃音花,眼睛亮晶晶的:“原来不止我们,大家都想护着这些好听的声音呀!”
星舟再次启航,这次的方向不再是单一的淡紫星域,而是朝着声音更密集的星河深处。阿星掌中的十颗晶石,此刻正散发着比以往更暖的光,里面不仅存着叶音、火音、铃音,还多了份来自所有生灵的“守护之音”——他知道,这场星河声旅,再也不是他们几个人的冒险,而是所有热爱温暖声音的生灵,共同的旅程。
星舟刚驶入淡紫铃音星域的边缘,阿星掌中的叶音珠突然剧烈发烫,草木香里竟翻涌出焦糊的气息,连十颗晶石的光带都开始躁动——粉白的花音光带缩成一团,橙红的火音光带跳着不安的火星,像是在预警着什么。月铃怀里的银铃“叮铃铃”响得急促,九色光带直指头顶的星空,众人抬头时,只见整片星域的淡紫柔光都在扭曲,云层深处传来“轰隆隆”的巨响,比天庭巡星卫战船更磅礴的威压,像潮水般涌了下来。
“是天庭的‘镇星幡’!”青绒的叶片躯体抖得几乎蜷成一团,头顶的白花簌簌掉着光粒,“只有玉帝亲派的大将才会带着这东西!他们肯定是巡星卫回去告状,玉帝不肯罢休!”话音未落,云层突然被撕裂,两艘比之前大十倍的鎏金巨舰破云而出,舰首立着两尊身影——左侧的托塔李天王身披金甲,左手托着玲珑宝塔,塔尖泛着冷冽的金光,连周围的星光都被吸得微微扭曲;右侧的哪吒脚踏风火轮,混天绫在空中飘摆,红绫边缘裹着灼人的火焰,眼神冷得像冰:“下界生灵,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