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开席盛行“你干嘛?我报官抓你了哦”
席盛行将他拉回,紧紧摁在怀中
眼泪滚落,他颤抖着手抚摸他的脸
是他…
是楚清辞…
“你哭什么?”他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他低头吻上日思夜想的唇,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不让跑
慕言一行人大惊失色,反应过来后赶忙拉着秦臻臻关门离开
承安睁着眼睛好奇看着他,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哭
待一吻落,他已经软倒在他怀中,站都站不稳了
席盛行似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哭又笑
承安不耐烦推开他“你干嘛呢!你勒的我不舒服!”
他抬腿就往门口跑,打开门去找秦臻臻,然后扑进她怀里
“秦姨,有坏人,我不喜欢”
秦臻臻将他往身后藏
“各位,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国师,什么楚清辞,什么楚家长子,我只知道,他是我救回来的,他现在没了记忆如同痴儿,自然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不管你们再如何说,也不能带走他!他是我救回来的!”
“就算是天子,天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你们还能强抢不成!”
席盛行踏步出来,将怀中的宣纸拿出
宣纸上,赫然便是楚清辞的模样,只是他穿着昂贵的浮光锦缎绣红袍,那料子,便是卖了天香楼也买不起一块
“他,朕必须带走,你救了他,要什么赏赐朕都能答应你,他并非什么痴儿,乃是大明国师楚清辞!”
“空口无凭!谁知道这个画是不是你们早便蹲守在此地画的!”
席盛行上前轻轻扯过躲在她身后的楚清辞,牵着他的右手,右手大拇指侧边,有宫印
“这个印,一旦印上,十年不变,下一个十年,需要继续刻印,这个,乃是大明国师专属”他尽量放缓语气,担心将人吓到了
秦臻臻沉默了
她当时发现的时候确实想过有这个印的人不简单,可那时候他痴痴傻傻,身体弱到连起身都做不到,她没办法放任不管,便一直好好养着他
却不想,原来他是一年半前便辞官的国师
“放开我!”承安挣扎着,见挣不开,他可怜兮兮看着秦臻臻“秦姨,坏人…”
秦臻臻看着眼前一行二十个男人,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她上前抓着他另一只手“草民不知道什么国师不国师,他是我捡回来的,花了大钱救活的,是养来以后给我养老送终的!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够随意将人带着吧?承安,你愿意跟他们走吗?”
慕言上前一步,席盛行挥手让他下去
“不要!”承安疯狂甩着席盛行的手,竭力往秦臻臻那边靠“坏人,放开我!”
席盛行将他打横抱在怀中“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看向秦臻臻,眼眶已经红了
“放开我…嗯!嗯~放开我!”承安各种闹腾
“草民大半年前捡到他时,他已经快死了,那时候草民以为是尸首,本打算埋了,可他还有心跳还有微弱的气,草民将他带了回来,回程的路上四处找大夫保住他的命,他昏迷了两月,醒来便是这样的,大夫说,他把过往都忘了,他没有一丝曾经的记忆,最初,他连话都不能完整表达…甚至渴了,饿了,该怎么做,怎么说,他亦不知道,就似一个襁褓(qiang,bao)里的孩子”
席盛行将脸埋在他脖颈,声线哽咽到了极点
“谢谢…”
谢谢她救了楚清辞
“你怎么了”承安扒拉他的脸,非要眼睁睁看着他哭不可“羞羞,哭鼻子”他将食指放在脸上划拉,做出哭的动作
席盛行抓着他的手,看着他断缺的地方“疼吗?”
这是孟西洲的人切下的
承安摇头,反倒问他“你疼吗?”
“疼…”他指着心脏
“呼~呼~”他吹了吹气,还摸了摸“好了,不疼了,痛痛飞走咯”
席盛行勾唇,眼泪虚化了他的视线,他摁着他的头吻他
止渊一行人吓得麻溜带着秦臻臻跑了
此等秘辛,岂是他们能看的!
承安挣脱不得,只得生无可恋受着
一吻结束后,他喘息着打他“不喜欢这样!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