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老爷,可就等着抱孙儿呢!”
万事都怕对比,老夫人那边,自己明明无错,
反而将荣府管理的有条不紊,却被卸了权柄。
黑油大门这边,自己不过是没了几分胃口,邢夫人便直接掏出库房钥匙,以管家权交换自己好好吃饭。
这种差距,顿时让王熙凤这心里暖洋洋的。
“平儿,没听见母亲的话吗?”
心中暖洋洋的王熙凤,深深的看了邢夫人一眼之后,便扭过头来,望向平儿道:
“快快给我再盛一碗碧梗米来,再来两块水晶肉,一个芝麻酥饼来。”
“好,好,好!”
看着又要了一碗碧梗米,慢条斯理的将其用下的王熙凤,邢夫人微笑开口:
“这才对嘛!”
王熙凤用了餐食,本就是为了令王熙凤好好吃饭,免得其怀中胎儿营养不足的邢夫人,自然是如约的将库房钥匙,连同黑油大门小院之内的管事权尽数交给了王熙凤。
王熙凤见此,亦是笑嘻嘻的带着平儿回到了自己小院。
王熙凤方走,邢夫人耳畔,便响起了贾赦的声音:
“用下了?”
“用下了。”
听到这话,邢夫人扭头,看向愈发清隽的贾赦开口:
“老爷,你说老太太这是怎么想的?”
“明明知晓,这凤丫头,就是喜欢管家,为何要将这荣府的管家权给重新要了回去呢?”
“因为,要乱了啊!”
听到这话,昨日得到,前些日子,被朝堂征召的贾府亲卫传信,确信宣府已然告破。
此刻数十万蒙古诸部大军,已然长驱直入,直逼神京城的贾赦,满脸叹息的开口道:
“神京将乱,荣府的管家权,母亲自然要收回。”
“毕竟,凤丫头这心,可是远没有母亲来的狠。”
乱世当用重典,当确定蒙古诸部大军已然开始攻城的瞬间。
为先代荣国公之妻的史老太君,便清楚的明白,
神京城要乱了,首先要乱的便是粮草供应,接下来便是神京城内的乱民,乃至瘟疫……
知晓这般情报的瞬间,史老太君便第一时间,唤来了自己的大儿子。
交代贾赦,暂时瞒住情报,
令贾琏将神京城内,宁荣二府各色铺子之中吃的用的,尽皆秘密遣人运至府中。
然后,试着联络神京城镇郊的庄子,看看能否将庄子的产出,一并运入府邸之中。
最后,挑选最忠诚的下属,将半数粮草运入暗道之中,时刻监控着四门防守情报。
万一有所不对,便趁着城破的这点时间,
将贾氏地脉子弟,尽皆藏匿地道……
当然,为避免贾府密道地点泄露,
搬运粮草的人,都必须合理去死。
贾母认为,王熙凤怀着融入长房嫡系血脉,自然不应当被血光之灾冲击。
但不论是收集粮草,亦或是将粮草藏进密道,都不可能瞒得住身为荣府张家人的王熙凤。
因而,便寻了个由头,直接卸了王熙凤的管家权。
并且知会了贾赦,一定要安抚好王熙凤,不能让其过度伤心,伤了腹中胎儿。
想到这里,贾赦便无奈的低下了头。
贾家终究是因为站错队,伤了元气,
若非如此,贾家定然能在蒙古诸部即将攻破宣府,神京城仍旧允准通行之刻,偷偷的将贾府嫡系血脉,运出神京,留下后路。
何至于像现如今这般,还需要费尽心思的藏匿粮草,诛杀运输粮草的人员,只为给贾府嫡脉留下一条后路。
‘时也命也!’
念及儿媳王熙凤,贾赦的心中,便浮现出了宁荣二府当代最为杰出的后辈,那不过双十年岁,便已然军功实授冠军侯的贾琏:
‘虽有种种不幸,但最幸运的是琏儿在蒙古诸部进攻之前,便已然离开了神京城。’
‘不然的话,以琏儿的战功,以及年岁。’
想到这里,贾赦微微摇头的呢喃心道:
‘怕不是要直接带领部卒,同威胁神京城的蒙古诸部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