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天。
但是,本就心中有鬼的徐道行,在面对照寰帝如此质问之刻,心中还是禁不住的一跳。
不过,虽说心头急跳,但是徐道行的面上,却未曾表露分毫,反而是做出一脸忠贞的模样看向照寰帝开口:
“陛下,妖清八旗、蒙古诸部为祸至今,我大乾边疆遭袭,国土沦丧之讯息已然扩散。”
“臣以为,沿海倭寇,南疆蛮子,之所以如此猖狂的袭击我大乾海域、南疆,就是因为吃准了,我大乾此刻,无力三线作战……”
徐道行一如既往的想要浑水摸鱼,因而其并未曾正面的回应照寰帝的问话,而是张口分析起了倭寇,南蛮之所以突然袭击的原因。
“徐次辅,陛下问的不是沿海倭寇,南疆蛮子为何会袭击我大乾。”
然而,徐道行的目的并未曾达成,甚至于其分析之音还未曾道尽,
内阁首辅王守正,便满脸平静的踏前一步,截断徐道行的话音:
“而是问,为何我大乾南疆关隘、沿海防线之上,兵部宣称的精锐守军,没有将南疆蛮子,沿海倭寇挡下来。”
“首辅说的对。”
内阁首辅已然开团,同内阁首辅占据同一阵营的内阁辅臣,吏部尚书张居中自然跟团。
王守正话音刚落,张居中便接茬问道:
“据我所知,妖清八旗、蒙古诸部袭边,我等抽调全国兵马之刻,刻意的避开了,沿海防线,南疆关隘等地的精锐守军。”
“为的就是,防止我大乾在同妖清八旗、蒙古诸部交战之刻。”
“南疆蛮子,沿海倭寇等贼寇,会趁火打劫。”
说到这里,张居中眸光之中,满是冷色的冲兼任兵部尚书的内阁次辅徐道行集火开口:
“然而,未曾抽调一兵一卒的沿海防线,被倭寇给撕开了;粮草齐备,兵马充足的南疆关隘,被南蛮给冲开了!”
“此间种种,徐次辅你这个兵部尚书,难道不应该是第一责任人吗?!”
宦海浮沉数十载的徐道行,此刻却被内阁首辅王守正,以及内阁拂尘张居中二人怼的眉头紧皱。
更令徐道行不悦的是,在自己被集火之刻。
应当同自己站在同一阵营的内阁辅臣钱有为,此刻却好似哑巴了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锦衣卫秘信,呆呆的不发一声。
见徐道行抬起眼皮,朝着钱有为的方向看去,乘胜追击的张居中,侧身一步,挡在徐道行的眼前,紧追不舍的开口道:
“徐次辅,给个解释吧!”
听着张居中咄咄逼人的声音,被张居中步步紧逼的的徐道行眼眸之中,却并没有多少的畏惧。
只因,沿海防线与南疆关隘主官,除却是自己的亲信之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太上皇的天子门生。
‘算算时间,太上皇那边也应该有动作了吧?’
被王守正,张居中步步紧逼的徐道行,苍老的眼眸开合之际,眸子之中浮现出了一抹精芒。
只因,
就在此刻,徐道行的耳畔,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
“踏踏踏踏!!!”
伴随着沉闷的脚步声响起,理政殿外,猛然响起了大明宫内相戴权的声音:
“陛下驾到!!!”
顺声望去,众人便见,相貌同照寰帝有六分相似的太上皇,满脸阴沉的大步而来。
望见深居大明宫,同照寰帝双日同天的太上皇驾临,王守正朝着张居中的方向微微的摇了摇头。
同一时间,理政殿内众人,尽皆面向太上皇行礼拜见道:
“拜见太上皇,圣躬安!”
不仅仅只是现场臣子,端坐九龙宝座的照寰帝,在望见太上皇的瞬间,亦是面色微微一变的起身,面向太上皇拜道:
“儿臣拜见父皇!”
“朕安!”
待众人行礼完毕,大明宫中,时常传出,大乾朝当以孝治理天下的太上皇,理所应当的走上御台,端坐九龙宝座之上,而后朝着理政殿内众人摆了摆手道:
“起来吧!”
“我大乾朝祖训,当以孝道治理天下。”
话音方落,打断王守正与张居中步步紧逼的太上皇扭头,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