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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破开我大乾关隘,谁都能威胁我大乾神京!”
内阁首辅王守正闻言,面相照寰帝行礼开口:
“陛下,我大乾不论是兵锋,亦或是军械,都胜过妖清良多。”
“然而这等武备,却被妖清接连叩破关隘,其中必定有隐情。”
说到这里,内阁首辅王守正扭头,看向内阁次辅,兼任兵部尚书的俆道行道:
“依照兵部历年军饷、武备修整之申请。“
“臣认为,不论是山海关,亦或是辽东城,都不是妖清之国力,能够轻易攻破之所。”
身为照寰帝自己人的王守正,自然知晓照寰帝此刻发怒,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想要让自己这个内阁首辅,找出辽东城、山海关接连被破之关窍,
不然得话,妖清能破关一次,便能破关两次。
而在这些天的廷议之中,王守正发现,身为内阁次辅,且兼任兵部尚书的俆道行,行为异常。
便直接以其做筏,令其给个说法:
“徐尚书,你来告诉陛下,告诉太上,户部每年拨派的千万两白银,你兵部都花在了什么地方!!”
王守正话音刚落,端坐九五宝座之上的照寰帝,以及端坐照寰帝身后的太上,
都是视线扭转,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些时日,惜字如金,罕少谏言的俆道行身上。
看着俆道行的神情,照寰帝缓缓开口道:
“徐次辅,王首辅所问,你作何解释?!”
“臣无法解释。”
“臣只是在辅佐王首辅之刻,令兵部左右侍郎,将大乾各地军饷、武备申请,递交户部。”
面对照寰帝的发问,身为罪魁祸首,早有预案的俆道行,满脸平静的开口道:
“而后由户部拨款,按需下发,仅此而已。”
“臣以为,此刻妖清兵锋已然叩破山海关,兵锋直指蓟州镇,至此危机时刻。”
说到这里,满脸忧国忧民表情的俆道行,面向照寰帝与太上皇道:
“应当调遣各地卫所精兵,前来京师。”
“臣俆道行虽然年迈,仍愿率大军出击,将妖清贼兵,尽皆赶出我大乾国境。”
位极人臣的俆道行,自然不会陷入自证陷阱。
因此,面对照寰帝与内阁首辅的诘问,俆道行仅仅只是稍稍提了一嘴,便直接将话题,转移到了妖清兵锋即将危及神京城之上。
果不其然,面对这个最大的威胁。
大乾文武之视线,尽皆被转移,这也让俆道行明白,方才内阁首辅王守正针对自己,并非是发现了自己的破绽。
“徐次辅年事已高,且未曾经历多少战阵,此事作罢。”
闻听妖清兵锋即将危及神京城,照寰帝面上愁闷之色越发浓重的拒绝了俆道行率兵出击之后,看向朝中文武道:
“今日朕召集尔等前来,除却商议叩破辽东城与山海关的妖清八旗,以及攻打土木堡的蒙古诸部之外,还有一事。”
“得朕命令,前往辽东城,探查妖清动向的贾琏贾千户,今日飞鸽传书称,探查出了山海关为妖清所破的罪魁祸首。”
“刷!!”
照寰帝此言出口,朝中文武瞬间抬头,看向照寰帝。
看着朝中文武的视线,照寰帝冷喝开口:
“衍圣公何在!!”
此言出口,六十六代衍圣公孔兴燮,满脸疑惑的站了出来,面向照寰帝行礼开口:
“臣在。”
“孔兴燮老夫子在就好。”
“朕的钦差大臣告诉朕,山海关之所以被破,就是因为你孔兴燮的儿子。”
看着面色苍老的孔兴燮,照寰帝缓缓开口道:
“那被妖清封为第六十七代衍圣公的孔毓圻,步入山海关,暗杀了山海关守将吴三桂在内的诸多将领。”
“孔毓圻是谁?”
照寰帝此言开口孔兴燮浑浊的目光微微一闪,内心暗骂这个私生子害自己孔氏过甚。
虽说心中暗骂,但孔兴燮的面上,却是一副迷茫的模样,看向照寰帝道:
“陛下,孔圣血脉之中,并未有孔毓圻之人啊?”
“陆建,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