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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偷出来的银子藏在什么地方呢?
“老婆娘家?不是。父母坟中?不是。家中,这个表情没错,就是藏在自己家中。”
“家中何处?墙壁、粪坑、梁上、井中、床下。”
问话完毕,贾琏毫不犹豫的抬手唤人道:
“来人!”
贾琏语落,沈炼等人便踏前一步,向贾琏行礼道:
“属下在!”
“这家伙我已审讯完毕,其献银一万两,当的银库库丁。”
沈炼等人抵临,贾琏便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而后毫不犹豫的命令开口:
“司职银库库丁期间,所窃取国库之财货,尽皆藏匿在城郊居所,床榻之下。
“速速带人,将其窃取之财货,给本千户尽皆带来。”
贾琏语落,沈炼等人,立刻拱手开口道:
“喏!”
沈炼等人刚走,贾琏便扭过头,看向对面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的张顺道:
“现在你还认为本官,拿不到你的实证吗?!”
“哼!”
“本官让你开口,是心存仁慈,不忍令你罪加一等,以至于遭那抄家灭族之祸。
“不曾想,你这孽障,竟小觑本官。”
言至于此,满脸被小觑之愤怒的贾琏,冷哼一声,满眸冷厉的看向,惊惧到浑身颤抖的张顺: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宁愿全家皆死,也不愿把握本官给你的一线生机,
“那么,死就死吧,就是不知道,你阖家斩首之刻,你怎有颜面,面对那因你而死的妻儿,亲友!”
语落,贾琏起身,欲要离开牢房。
“哗啦啦啦!”
“哐当,哐当!!”
“不要走!我认罪!!”
成了!
听着张顺近乎离职崩溃的疯狂嘶吼之音,之所以多费如此口舌,就是为了拿下张顺这个人证的贾琏,嘴角顿时勾起了一抹弧度。
不过,只是瞬间,贾琏嘴角勾起的弧度,便消弭殆尽的被冰冷所替代的平静扭身,看向疯狂撞击靠背的张顺道:
“你之罪证,本官已然审出,所窃国库财货,不久便会送抵,你告诉我,你此刻认罪,还有什么用?”
“我有用的,大人我可以指认其他库丁,
“我亲眼见到库丁马大,钱强他们用谷道藏银之法,从国库偷取财货……”
被贾琏倒果为因的审讯,搞得精神崩溃,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妻儿、故旧,因自己身死,更不愿令张家就此香火断绝的张顺闻言,立刻绞尽脑汁的朝贾琏证明自己对贾琏有大用:
“我知道康为贪渎,我知道堂主事火耗折旧,偷窃国库财货……
“大人我求您了,给我个机会,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啊!!”
“哎!原本就你这种不通教化,鄙夷本官的孽障,本官是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不过,谁让本官心善呢!”
看着张顺那疯狂哀求的模样,本意便是逼张顺做证,却不曾想,这张顺竟然还捏着库大使康为,堂主事罪证的贾琏,心中喜色浮现的同时,面上却露出一副悲天悯人之色,看向张顺道:
“既然如此,本官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听贾琏松口,口唇流血,将头撞得满头包的张顺,满脸感激的朝贾琏道:
“多谢大人,大人恩德,小人下辈子当牛做马以还……”
“先别急着谢,
“咱们丑化先说在前头,若你所言库丁马大,钱强偷窃国库财货;堂主事汪忠贤,监守自盗,以火耗折银之法,大规模窃取国库银两之事为真,
“本官自当视你主动坦白,减你之罪。”
不等张顺语落,满眸冰冷的贾琏,便盯着张顺的眼眸冷冷开口:
“可若是你之供词做伪,亦或受人蛊惑,当场翻供的话,你之罪孽,自当罪加一等,连坐家人故友,全家皆斩!”ru2029
u2029我继续写,不过不插旗了,每次插旗都会有其他事干扰,我憋着一股劲,写完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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