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后顾之忧的举手之劳,
‘谁曾想,你想要让我搞定的,竟是昨夜被荣国公府长房嫡正贾琏,捏住证据的三眼火铳?
‘这么大的风险,不说让你承诺帮我在离任之后,更进一步了,你最起码要跟我说实话吧?
‘红口白牙,连代价都不愿支付一点,就想让我跟捏实证据的荣国公府嫡正硬钢?
‘你以为你甄应嘉是皇帝啊!’
“守土安民,擒拿反贼,府公高德啊!”
见赵有德躲避自己视线,眉头紧皱的甄应嘉,直接开口冲赵有德道:
“不知那火器......”
“咳咳,宴席之间,不谈公事!”
看着二人的交互,确信甄应嘉同赵有德之间,出现了问题的贾琏,当即干咳两声,举杯开口道:
“诸位老亲,赵府公,还请同贾琏举杯,我等共同饮宴!”
“贾公子说的对,若在宴席之间谈论公事,怎能痛快?!”
离任在即,不愿冒风险的赵有德闻言,立刻嘴角一勾,附和开口:
“诸位,且满饮此杯!!”
同贾家同气连枝的史王二家,亦是附和举杯。
史家一姓两侯爵,加上王家、赵府公,以及最先举杯的贾琏,现场八人,已超半数举杯。
如此情况之下,哪怕剩下二者,同甄家情分更厚,亦是摇头举杯,满饮酒浆。
“世叔,有酒有景,岂能无曲无舞啊?”
一杯下肚的贾琏,看甄应嘉还要说话,当即看向甄应嘉,指着现场酒菜、美景,风流放浪的开口:
“说实话,琏打从出生起,就没有参加过这种无趣的宴席!”
“世侄过虑了,此事世叔早有安排。”
同京城有着紧密联系的甄应嘉,清楚的知晓,自从站队失败后,
荣国公府长房承爵人,贾赦贾恩侯,便留恋花丛,浪荡放纵,过上了日日高乐的生活。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贾赦贾恩侯都已然如此了;
甄应嘉相信,哪怕耳熏目染,贾琏也应是贪花好色之徒。
甄应嘉原以为,自己略施小计,便能让这贾琏小儿屈服;
谁曾想,这小贼,不仅仅心狠手黑,完全不似史老太君,那以孝悌思想教育出来的废物。
甚至还反客为主的打乱了自己诸般布置。
看来,需要使用备用计划了啊!
“啪啪啪!!!”
念及如此,甄应嘉抬手轻拍。
掌声响起,片刻而已,
清脆悦耳,悠扬婉转的丝竹之音,便自四面八方响起。
紧跟着,一列列或妩媚、或清纯、或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
几乎集齐了,当世所有类型的美人,便轻舞翩翩的步入场中。
天公作美,万里无云,
伴随着众女的舞动,清风袭来,吹动美人裙摆,惊鸿一瞥之下,惊人之白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着美人群舞,甄应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甄应嘉表示:在这纵然是阅览花丛,娇妻美妾不下百余人的老夫,都为之心神摇曳的歌舞之下,
别说你贾琏本就是贪花好色之徒,就算你贾琏是铁石心肠,都要化作绕指柔来,
届时三杯浊酒下肚,还不是老夫说什么就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