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应嘉这个家伙,根本没想过,支付代价,从本少爷手中换取把柄。
‘不过,本公子可不是吓大的,
‘你越是警告,就越证明你心有忌惮,
‘本公子倒要看看,咱们谁沉得住气!’
心头冷笑的贾琏,不等甄府管家话语道尽,直接打断施法:
“贾甄两家,乃是积年老亲,
“甄府荣耀,我比你更清楚,快快引路吧!”
甄管家闻言一愣,而后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连连致歉,
接着,脚下加速,朝着甄家家主甄应嘉,设宴之地行进。
甄应嘉在那四座,太上白龙鱼服游江南之刻,曾龙居过的别院中央,
那风景奇丽,怪石珍木,鲜花珍禽满布的院子内,主次分明的摆放了几桌席面。
除却身着常服的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之外。
金陵府府公赵有德;保龄侯史家金陵祖地掌家人;都太尉统制县王家金陵祖地掌家人等七人亦是齐聚此间,
可以说,除却厂卫之外,金陵一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皆齐聚。
管家还未曾通报,已然看到贾琏的七人,顿住动作,同贾家同气连枝的史王二家,以及金陵府府公等人,已然起身相迎。
作为主家的甄应嘉,却是不急不忙的饮下一口佳酿,方才起身,满脸微笑的看向贾琏道:
“世侄,久未曾见,恩侯兄可还康健?”
贾琏闻言抬眼看了一眼对方心道:
‘张口问的不是拿着你把柄的我,而是荣国公府承爵人贾赦。
‘看来,你是非得拿捏这长辈的架子了?
‘好好好,既然你拿捏长辈架子,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纨绔!’
“托福,能吃、能喝、能玩。”
不咸不淡的应付了一句之后,贾琏便龙行虎步的穿过众人,
一屁股坐在了座次分明的主座之上,拿起玉箸,一副主家人的模样,
冲面色微变的甄应嘉,以及金陵府府公等人招呼开口道:
“都坐都坐,琏昨夜鏖战至天光大亮,腹中饥饿难耐,就不客气了。”
见贾琏如此不分尊卑,自己这个老亲长辈,还未曾入席,便直接捉玉箸就餐,坐的还是自己的主位。
四次接驾,族中还有备受太上宠幸的太妃在京的甄应嘉,脸颊微微一抽。
甄应嘉表示,若非有把柄在这小贼的手中,自己非得让这不懂尊卑的小混蛋,尝一尝厉害不可。
深吸一口气,方才在赵府公等人的注视下,压下心头火气的甄应嘉,招呼众人落座后,看向贾琏道:
“贤侄,叔父闻听,昨夜有恶贼袭击,不知府中可有损伤?”
“不是恶贼,而是反贼!”
贾琏停住玉箸,瞥了明知故问的甄应嘉一眼之后,
抬手朝着金陵府府公赵有德的方向拱手开口说道:
“得府公相助,派遣得力人手,埋伏反贼。”
“虽然那反贼,不知从何地搞来了三眼铳,
“但府衙众人用命,英勇无畏,已然将反贼尽皆擒下。”
见贾琏提及自己,金陵府府公赵有德心头一跳,
能够成为执掌金陵府衙的府公,赵有德也不是泛泛之辈,
两人开口,其便嗅出了,贾琏与甄应嘉之间的火药味儿,
离任在即,不愿掺和二者之间浑水的赵有德当即惜字如金的道:
“是的,昨夜钱捕头,便已然将那反贼,羁押府衙。”
见赵有德惜字如金,
宴请众人的目的,便是为了消弭火器流落反贼之手的隐患,
贾琏未曾抵达之前,便已然同赵有德达成口头协议的甄应嘉,眉头一皱心道:
‘这赵有德是怎么回事儿?
‘方才不都说好了,要帮本总裁,压下火器外流之事吗?
‘怎么现如今贾琏这个小子来了,你却惜字如金起来了?’
若赵有德得知甄应嘉的心声,绝对会大叫委屈:
‘我是答应帮你压下火器外流之事。
‘可是,我以为的火器外流,是你搞定了手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