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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还能扩散，但却没有再继续了，只是维持着刚刚王老师张开后的鬼域范围。
杨间摸了下上衣口袋里的照片，确定还在后，没有拿出来撕掉，还不是时候。
挪开脚，脚下的一滩浅浅的浑水让他明白了他被转移的原因。
杨间面色不变，哪怕意外分开也始终很冷静。
他也不是新人了，弄清楚情况后，就不做停留，再次迈开脚步，独自向前走去。
只是这次他目光留意着地面那些看上去就很潮湿，可能踩一脚就渗出浑水的地方。
不过才走了几步，杨间就又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皱。
因为他张开鬼域后虽然驱散了雾气，但也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潮湿。
且可能是因为他的鬼域强度没有王老师高的缘故，他感觉鬼域中渗透进来的潮湿比刚刚更重，且还在不断加重。
杨间身上的红光又浓郁了一截，已经迭加到三层鬼域的程度，这是他不刺激鬼眼复苏情况下的极限了。
可空气中的潮湿还在，只是比刚刚稍微能淡一点，可过了几分钟就又潮了回来，且继续渗透加重，周围空气潮湿的速度比刚刚呆在王老师鬼域中更快。
‘麻烦了。’
杨间脸色这下有些难看了，但却无法阻止这种侵蚀。
‘要用鬼烛吗？’
他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黄金袋，灵异不影响黄金，但灵异打通空间后，黄金却可以顺着被转移，此时仍在他手上。
‘不，还不是时候，我只有两根鬼烛，根本用不了多久，只要一直待在这雾里，再多两根、四根鬼烛都不够用。
而且我是来处理这件事的，不是只为了拖延时间活下去，这或许是一个更快接触到厉鬼机会，一旦遇到源头鬼就可以把王老师叫过来，但在之前也得做一些保险，免得直接被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