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和光赶紧让衙役放开苏宁三人,随后坐回位置上,“现有人能证明苏宁陈兵并未偷东西,陈无梁你有什么话说?”
陈无梁愤然上前,指着莫楼二人,“他们说谎!
那天晚上只有陈兵和苏宁在,根本没有他。
他们偷我的财宝又烧了我的庄稼,害的我倾家荡产!
大人你答应过我,一定会为我做主的啊!”
他如今到这般田地都是拜他二人所赐,甚至不惜变卖所有的家产贿赂黄和光只为能狠狠地处置了这两人,苏宁陈兵不死他誓不罢休!
“住嘴!”
黄和光连忙制止他,生怕将自己贪污受贿的事给抖落出来。
沉默了许久的苏宁终于开口,“你说我们夜晚偷了你的钱财又放火烧你的庄稼,你亲眼看到了?”
陈无梁毫不犹豫地点头,“那当然!
我亲眼所见!”
苏宁望向一旁的大马等人,“你们也看到了?”
为的大马怔怔点头:“是!
我们看到你和陈兵先偷了东西又往庄稼里放了一把火。”
她淡淡一笑:“你们这么多人看到了我们偷东西为何不当场抓住我们,甚至还纵容我们去放一把火,难道就是为了等到现在来告我们吗?”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是啊,哪有看到贼人偷东西不抓起来反倒再让他多放一把火,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人。
苏宁又继续道:“你们说当时是晚上,漆黑一团的你们又是如何看清是我二人偷的东西而非他人呢?”
“这……”
大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偷东西一事确实是莫须有的,他醒来时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压根就没看到是谁放的火,这些话都是管家教他说的,
“这么说来此事倒是疑点重重了。”
莫楼冷冷地看了一眼黄和光,这一眼神看的他心惊肉跳,心中更是连连叫苦。
黄和光咳了一声,“你们若还不说实话,一人先打二十大板,看你们招还是不招!”
一听到要受刑大马等人顿时吓得脸色白颤抖不止,直接跪了下来,大马忙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小人没有看到苏宁偷东西,也未看到他们放火。”
身后的人赶忙跟着附和,心中无比恐慌,后悔听了陈无梁的话来当证人,他们可受不起二十大板。
“你可知道诬陷他人是个什么罪名!
为何说谎话污蔑苏宁和陈兵!”
大马吞了吞口水,微微抬头快瞥了一眼陈无梁,与此同时黄和光大喝一声:“快说!”
“是陈无梁让我们这么说的,此事和小人无关啊,求大人饶小的一命!”
陈无梁心下一惊,恶狠狠地看着他,“你胡说!
我何时教你说这些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跟来说要当证人的,现在反倒赖到我头上。”
随即转头看向黄和光,“大人,大马他们满嘴谎话,您定要重重责罚他们!”
大马显然没想到陈无梁会这么说,他惊声叫到,“分明是你憎恨苏宁和陈兵,让我们一群弟兄跟着你来公堂作证,帮着你污蔑苏宁和陈兵偷了你的钱,你反倒说是我们跟着来的。
我们与苏宁无冤无仇的这么做为了什么,自然是因为你恨透了他们,巴不得他们入狱受苦呢。”
“大人,苏宁和陈兵压根没有偷他银子,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罢了。”
说罢,又看向忠财,“那个包袱是忠财故意拿来装作是赃物的。”
大马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忠财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慌上前:“大人,是陈无梁给了我十两银子叫我这么干的,不干我的事啊。”
这一幕公堂之上和外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也大抵明白是陈无梁买通人来迫害苏宁和陈兵的。
黄和光背后吓得一身冷汗,他没想到大马等人和陈无梁就这么将真相说出来,万幸的是没有牵扯到他,毕竟最后判决权在他的手上。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莫楼,苏宁将他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问:“真相已经大白,大人还要再审下去吗?”
轻飘飘的声音如羽毛落在黄和光耳中,心不由得一颤。
他收了陈无梁的银子,本来明面上功夫做的极好,却不想中途杀出来两人,且身份地位高出他许多,为了银子得罪贵人,实在不值。
陈无梁大吼:“他们说谎!
不是的大人!”
他忽地望向苏宁,双目红,“你这个贱人到底找了什么人来撑腰。”
苏宁却是微微一笑,不理会他,“大人,我替陈兵状告陈无梁霸占良田拒不归还,甚至不惜将他砍成重伤。”
一旁的陈兵闻言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苏宁这是在提醒他鸣冤。
他跪下磕了个头,“黄大人,陈无梁趁我年幼无知骗取我手中的田契,被我现之后拒不归还,甚至还叫人打伤我。
三十天前,陈无梁带着大马一群人又将我砍成重伤,昔日垂死之际是苏姑娘和郑大夫出手救治,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