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罗子门口瞄外面百米距离的樺树上的枝条时,神奇地发现,其实人的眼睛,是能做到在准星、枝条的虚实上快速调整的,而所谓的星实靶实,说的就是这种快速在虚实之间切换的能力。
这需要精神高度集中。
卫淮瞄上一阵,就开始一阵眼,眼晴都开始流眼泪。
都是说著容易做著难,他知道自己需要不少时间训练、適应。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孟寿安的时候,孟寿安点点头,认可这种说法,还说:“好好努力,你会成为一个好抢手。”
但孟寿安一直不给他子弹,卫淮也就只能是不厌其烦地端枪瞄准。
他很清楚,现在瞄的,只是死靶,其实跟打猎物,完全是两码事,靶是死的,不会动的,但猎物那可都是活的,会到处走动的,那打起来,可就不一样了。
於是,卫淮又追问:“怎么才能打中奔跑的猎物!”
孟寿安没有回答这问题,反而瞪了他一眼,用教训的语气说:“不要好高驁远,你看看你,心又不定了,走都还没学会就想著跑,你咋不飞呢”
卫淮一时间哑然,但想想也是,自己还一枪没放过呢,想那些东西还太远。
但孟寿安又说了一句:“你先把瞄准这事儿,练得得心应手、收放自如再说,就两个字,快和准。”
现在,貌似又能学到新东西了。
山谷里放眼看去,很开阔。
两边是大山缓坡,坡上上半部是大片的林木,往下林木渐渐稀疏,到了靠近坡脚的时候,则变成了草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只能看到一些支棱著的枯草,
和一些冒出雪层的灌木枝条。
跟著两人走到一处雪坎上,孟寿安先是侧著身,平伸手臂,握紧拳头,竖著大拇指朝著前方看了一阵:“就谷里那棵紫树了,有个大枝婭平伸著的那棵,
打第一个树子,距离两百米的样子,你先打!”
孟川没有多说什么,脱掉孢皮手套,將挎著的半自动步枪取下来挎著,在雪坎上趴好,左胸顶著枪托,左手端枪,右手抓紧枪托,指头搭在扳机上,瞄了一会儿,轻轻扣动扳机。
砰.——
一声爆响在山谷里响起来。
孟寿安朝著紫树跑了过去,卫淮自然也跟上,到地方一看看见那棵紫树他们所说的树婭上方,被崩开一块树皮,露出拳头大小的一片树干,子弹弹头深深没入其中。
两人跑了回来,孟寿安说道:“高了,还偏了一些,你是不是没端稳,表尺没调”
孟川看了下自己手中的半自动,將照门处有数字刻度的尺子,微微调了下,
再次瞄准,又开了一枪。
这一次,两人再次去看,准確命中。
孟寿安点点头:“枪没啥问题。標尺归一吧!”
隨后,他自己也取下半自动步枪,没有趴下,就这么站著,动作迅速地端枪上脸,感觉都没怎么瞄准,就扣动扳机。
卫淮看见那紫树的一根枝条被打断,掉落下来。
他知道孟寿安是有意打那树枝,心里满是羡慕:“好准,我要是啥时候有你们这水准就厉害了。”
孟寿安只是笑笑:“练了那么些天,没让你开一枪,这次打一枪试试,我看准不准-————-等等,两百米距离,对你来说远了些,得把表尺调一下。“
他伸手將卫淮手中的水连珠接过去,將照门处的標尺调到二的位置,又递给卫淮。
“安哥,这表尺啥作用啊”卫淮没捣鼓过这东西,不明白是什么用意。
不待孟寿安说话,孟川先开口说道:“枪上照门的表尺,是用来设定不同的瞄准距离的,通过標尺可以调节照门的高度。
这子弹打出去以后,你看著是直的,但其实是弯的,就像人丟出去的石头,
你明眼能看到石头到高处又斜著落下去。
准星和照门的瞄准线是直线,为了让瞄准线在一定距离上和子弹飞出去的线路相交,那相交点就是能精准击中目標的位置,它是略有倾斜的,通过表尺调节照门就可以调节那相交点,適应不同的射程。
枪都是有有效射程的,不同的距离,就该把標尺调整到適当的数字上,比如,目標在两百米距离,就该调到代表两百的標记上,也就是二上面。平时调在一上,打的是百米左右的距离』
他边说边拿著根小树枝在雪地上比划著名。
卫淮看得仔细,感嘆:“这不说不知道啊,还有这么多讲究,你们知道得真多。!”
“这些东西,还是我阿巴教的,他在以前被小龟子带去集训的时候练过-—“
安哥的还是我教他的,结果,他枪打的比我准多了,你说气不气人!”
孟川说这话的时候,转头看向孟寿安:“安哥在玩枪这一块上,比我有天分,只能说是天分。”
孟寿安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