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了?怎麽会受伤?伤在哪里?」善鸢急切地问。她早知鹿鸣必会回京一趟,先皇的国忌在即,今年无战事,若他不现身,定会招来弹劾。
想到这里,善鸢心中愈发不平。当年,皇位落在鹿壑头上,说是名正言顺,可其中终究有那麽几分牵强。鹿壑乃先帝侄儿,先帝临终时仅留下一个智力受损的孩子,鹿壑方才过继一嗣,延续香火。
当年,皇后原本执意要过继的,是鹿鸣。幸亏鹿壑坚决反对,才使此事未能成真。
想到此处,善鸢胸中阵阵不忿,更添焦灼。
舒染染将茶盏放下,纤长的指尖不着痕迹地摩挲着杯沿,目光却落在善鸢的脸上。她静静地观察着女儿,想看出一丝虚情假意,可眼前这张小脸上却只见真切的焦灼与担忧。善鸢垂着睫毛,眼中那份紧张关切不假半分,彷佛心早已飞到了受伤的鹿鸣身边。
舒染染原本阴郁沉沉的心情,这才微微松动。她心底的重石似乎卸下了一角,唇畔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声音却依旧含着忧虑:「两个时辰前才传来的消息。义母身在宫中,无法随意出入,明日待宫门开启之时,还得劳烦阿鸢走一趟,替我去瞧一瞧你三哥哥的情况。」
善鸢早已被这消息扑得心神大乱,听闻此言立刻点头,毫不犹豫,声音急切:「义母放心,等城门一开,我必定亲自去看望兄长。」
她心中此刻满满都是鹿鸣的安危,眼底焦灼似火,丝毫没注意到舒染染那带着探究意味的凝视。
「如此最好。」舒染染低低应了一声,抬手轻抚上善鸢的手背,语气温婉却暗含几分沉重,「只是此事必须隐密。你三哥哥受伤的消息,半个字也不可外传。这京中墙有缝丶风声最快,若稍有不慎,传了出去……」她声音一顿,眸光骤然冷冽,「真正要他命的人,可多得是。」
话虽平静,却如寒冰般渗入人心。善鸢心头一震,这才意识到义母方才那几分凝重背後的深意。
她垂下眼帘,重重应声:「阿鸢明白,定会小心谨慎,不让旁人嗅出半点风声。」
舒染染看着她的神情,终於轻叹一口气。这一声叹息里,既有为鹿鸣的担忧,也有对善鸢成长的欣慰。
不知怎地,整篇文越修越长了
角角者全文修稿中,H章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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